杨涛道：“诺奖时，莫言的赔率很高，那时才知道莫，他写的《丰乳肥臀》，我看完后才知道：莫为什么能得诺奖，其他人比他写好的人为什么没得诺奖，这就是原因。现在残雪在诺奖的赔率很高，才知道残雪，残雪是干什么的，写过什么作品，我没看过，全国其实知道她的人不多。方方得诺奖，一点不奇怪。这一点，全国人民知道。余秀华与残雪得诺奖，一点都不奇怪。再说戈壁母亲，新疆河南人占比比山东人大，豫剧，河南话在新疆流行，应该是讲一讲河南，但是奇怪《戈壁母亲》讲的是山东，说明一点，影视文化河南编剧不强。电视《老农民》，完全是河南的故事，电视剧打上山东话。河南是农业大省，电视上演绎河南，那是水到渠成事，打上山东话，我心里一直纳闷，看来，河南编剧不强。”
海珍听后反驳道：“茅盾文学奖，山东，陕西一直没有河南人多。”
杨涛听海珍讲罢，不慌不忙反驳道：“我说编剧，并不是讲《矛盾文学奖》获奖人数。莫言在没获诺奖前，谁知道，他的文学地位不如宗璞吧，在诺奖后不一样啦，到处题咏，惹来争议。主要原因宗璞小说没有走影视化。陕西陈彦，他的小说，在矛盾奖中微不足道，可他的小说改编电视很成功，都有大导演赏识，进行二次创作，结果不一样。我是说：矛盾奖人数河南不少，比山东，陕西人数多，编剧，导演人数太少，影响力不大。”
海珍听到杨涛的话，知道杨涛懂得很多，争不过他，忙说：“我们不说这个，你的三首绝句，别人不听，我听听。《六出飞花入户时》在第一句。”
杨涛听海珍一说，赶紧把话停住，沉思一下，马上吟道：“六出飞花入户时，太行头上变银丝。登高远望山前景，白象长蛇大路驰。”
海珍听杨涛吟完，马上道：“六出飞花入户时在绝句第二句句末，入韵。”
杨涛听完，不再思索，马上吟道：“瑶台素女舞千姿，六出飞花入户时。王谢遗风何处有？怀川狂客赋新诗。”
海珍听杨涛吟完，接着道：“六出飞花入户时在第三句句末。”
杨涛笑道：“此诗在第三句无法吟，因为此诗最后一句有韵。如果第一句不入韵，辘轳体一共有两首。
又道：“六出飞花入户时在最后一句，得诗一首：“喜鹊窗前报我知，南方老友到寒墀。品茗闲议坊间事，六出飞花入户时。”
杨涛刚吟完，停下来，就听到隔壁中年女子的声音：“饭做好了，开饭了！”
杨涛与海珍交换一下眼色，答道：“我们没有什么事，还不饿，稍晚再吃？”说着，他们二人走进房间里，杨涛看见董师傅《牡丹图》只剩上面留白。
董师傅换过毛笔，刷刷几下，一首《咏牡丹》七绝而成：
东都地脉出奇葩，占得三春好物华。
织女天边裁锦绣，撒得人间幻彩霞。
蕫师傅停下毛笔，嘴里哈着热气，喊道：“牡丹图画好了，开饭。”
那两个退休教师知趣的地说：“我们回去吃。”说完，他们忙告辞出去。
大团大团雪花在空中飞舞，地面上已是厚厚地盖上一层雪花，房顶上盖着厚厚的雪花，树枝上已是压上厚厚的积雪，变成玉树琼枝。
晚饭很简单，四个人喝的稀粥，外加热气腾腾的馒头，菜品加上两样荤菜两样素菜，十分简单丰盛。晚饭过后，中年女人拉着海珍住在里间，董师傅和退休干部住在大儿子房间，杨涛单住在二儿子外间。
平时，两个儿子不在农村居住，他们都在城里有房，只在节假日回来居住，现在海珍望着天空大团大团雪花，陷入沉思：
杨涛与易彬，杨涛看着外貌平平，内在比易彬强大很多。易彬与自己年龄相仿，人亦长得帅，长得精神，如同她在艺术校园一般，那里帅哥一大堆，可他对娱乐圈之事认知很多，对于其它认知却很平平。杨涛长相一般，知识却很多，多到不是他这个年龄段人才有的认知。通过近距离接触，也对杨涛这个学长有所了解。以前只知道他学习很棒，对于其他一概不知，现在，知道他对传统文化痴迷，看过很多这方面书籍，这一点也与自己匹配，也能与自己发生共鸣。易彬，海珍否定了，她与他不是同一类人。杨涛，海珍对他充满好奇，他有很多她不知道的故事。
对于莫言的小说，海珍不知道。残雪，余秀华与海子海珍的事更不知道，至于残雪诺奖赔率很高，如果不是杨涛说，海珍弄不清楚。
她有必要知道他们的状况？
······
海珍想很晚，才入睡。
第二天，杨涛，海珍有其他事情，与蕫董师傅告别。接着董师傅中午为一位退休教师画上一幅牡丹图，下午，又为另一幅退休教师画上牡丹图。在晚上，他们四位诗友把酒寻欢，沏上热茶，看着窗外飞雪又续起辘轳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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