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10月26日 星期二 阴
清晨,乌蒙见万清来到,甚是诧异。万清告诉乌蒙、燕草,月英让他们抓紧回去。乌蒙把万娜、群实喊来,交代一番,便开着拖拉机,与燕草、万清返回力家寨。
万清领着两人来到月英这边。燕草见月英面色不善,不由一阵阵害怕。
“燕草,回你屋去!”月英说。
“娘,乌蒙没做错啥事吧?”燕草问。
“事,一定是做错了。就看他讲不讲实话了!”月英说。
“这是谁又嚼(jiáo)舌头根子了?我们挣钱还错了?”燕草急忙说。
“老七,你是想让燕草听呢,还是让她回避呢?”月英问。
“你给我提个醒,让我想想啥事?”乌蒙说。
“你静娴姐昨天来了。”月英说。
乌蒙一下子想起纤云说怀孕的事,忙过来,趴在燕草身边,轻声说:“你到屋里等我。钻玉米地的事暴露了。”
“我都改口了,这有啥?”燕草轻声说。
“是我姐,葫芦瓢了。”乌蒙说。
燕草看着乌蒙,顿时明白过来,忙回到自己的屋里。
“把上衣脱下来!”月英对乌蒙说。
乌蒙把上衣脱下来,跪在月英面前。万清把擀面杖递给月英。
“那个让你害怕的闺女是谁?”月英问。
“害怕的闺女?”乌蒙疑惑地看着月英,摇摇头。
“你和几个闺女做过那种事?”月英问。
“啥事?”乌蒙同样懵(měng)然,看着月英问。
“六妮、纤云都怀孕了!燕草怀孕没有?那个闺女怀孕没有?”月英问。
乌蒙恍然大悟,说:“燕草好像没怀孕,她没说。”
“那个闺女呢?叫啥名?家是哪里的?”月英问。
乌蒙摇摇头,说:“娘,真的不能说。”
“不说她家住哪里,叫啥名总的让我知道吧?”月英说。
乌蒙摇摇头,说:“打死也不能说。”
“那好,成全你。一个闺女十擀面杖,不算多吧?”月英问。
“不多。娘,打我吧!”乌蒙说。
月英点点头,站起身来,狠狠打了乌蒙四十擀面杖。乌蒙一声没吭。
打完,月英坐下,喝了碗茶,看着乌蒙,说:“儿子,力家寨不能待了,参军去吧!让你大哥保护你!”
“为啥?就这点小事,至于让我参军?”乌蒙疑惑地说。
“这是小事吗?自己做的事,自己不知道吗?吃了午饭后,到你静娴姐那里住下。”
“那燕草呢?”乌蒙问。
“你们俩个一起参军!”月英说。
“那我们明天走行不行?”乌蒙问。
“还有啥事?”月英警觉地问。
“我想去看看燕草的娘、纤云的娘、还有万娜的奶。”乌蒙说。
“给她们留点钱?”月英问。
乌蒙点点头。
“起来穿上衣服,到你娘那边,让万照给你用热酒推拿一下。去把燕草喊过来。”月英说。
乌蒙点点头,穿上衣服,来到燕草的屋里。
燕草扑过来,掀起乌蒙的衣服,问:“挨打了?”
乌蒙点点头,说:“娘叫你过去。这次听娘的话,千万不要犟(jiàng)嘴。”
“细浪告你状了?”燕草问。
“姐姐怀孕了。”乌蒙说。
“啊?她可真行!悄悄流产不就行了,害得你挨顿打。”燕草说。
“快去吧,我让万照大爷给我推拿一下。”乌蒙说。
乌蒙开着拖拉机回云英这边。
燕草来到月英的屋里,怯怯地看着月英。
“我不是让你管着他吗?咋闯了这么大的祸?”月英看着燕草说。
“乌蒙和我说了。他看了小说,下面难受,就去和细浪说了。细浪就和乌蒙啥了……你说她当姐姐的,这种事咋依着乌蒙呢!我看她就是存心的!”燕草说。
“老七和万娜做没做这种事?”月英问。
“娘,我拿脑袋担保,他俩没做这种事!我和乌蒙没有秘密的,他啥事都和我说。”燕草说。
“他真的没有和其他闺女做这种事?”月英问。
“娘,我向你保证,没有!我和细浪,还不够他……啥的啊!”燕草说。
月英叹口气,说:“力家寨你们不能待了,参军吧!”
“真的吗?我们两个都参军吗?”燕草惊喜地问。
月英点点头,说:“女兵名额很少,你们两个不一定在一个部队。以后,再给你们办调动吧!”
“嗯,我听娘的!”燕草高兴地说。
且说乌蒙来到云英这边,云英正和万三、万照等人喝茶。乌蒙向着云英笑笑,说:“大爷,还的麻烦你给我擦擦背。”
万照点点头。
乌蒙来到自己屋里,把上衣脱下来,趴在床上。
万照拿着一个碗进来,把桌子上的酒拧开,倒入碗中。然后用火柴点燃。蓝色的火苗,在碗里跳跃着。
万照一手端着碗,一手伸进火苗里。蘸(zhàn)着燃烧的酒,在乌蒙的后背上揉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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