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感到仿佛被晴天霹雳击中,身体瞬间凝固,僵在原地,周遭的一切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待到意识回笼,小优已灵巧地退至一旁,脸上洋溢着捉摸不定却显然得意的微笑,那神情在微暗的灯光下闪烁,既挑衅又迷人。
“谁说玩不起?谁说愿赌还不服输的!我代小叶承受了,看你怎么办!”她挑衅地挑高了眉梢,笑容灿烂如夏花,眼中闪烁着挑战胜利的光。
白木脸颊蓦然涨红,慌乱的目光四处游移,试图寻找一丝慰藉或逃避,最终只能结结巴巴地看向小优,唇齿间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你……你……”
小优得意非凡,掩嘴轻笑,眼神中满是戏谑,夸张地瞪圆双眼,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我我我什么?哎呀,小警察,该不会……这是你的初吻吧?”
“怎、怎么可能!”白木极力辩驳,声音里却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脆弱。
嘴上虽强硬,内心深处却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呼喊——‘我的初吻,怎么就这样被这个神经病女人夺走了?!’
小优笑声清脆,带着满足的胜利感:“那我就放心了,来吧,继续我们的游戏!”
她潇洒地挥挥手,示意众人回归座位,气氛再次活络起来。
“不了,我不玩了。”
白木话音刚落,便抓起桌上的酒瓶,一口气连干三瓶,仿佛要借酒精麻痹这份突如其来的羞恼和混乱。
小优见状,好胜心被彻底点燃,不甘示弱地抓起酒瓶,对准唇边,豪迈地灌下。
“姐,你这样喝不行。”小乐担心地上前劝阻,试图从她手中夺下酒瓶。
“别拦我,我不能认输!”小优倔强地嚷着,一手挡开小乐的干涉,另一手紧紧握住酒瓶,不顾一切地往下灌。
顾思叶脸色苍白,倚在沙发上,一只手捂着胃部,表情痛苦难耐。
徐远寒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幕,连忙关心询问:
“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紧?”他的语气充满了焦急与关怀。
顾思叶虚弱地回答:“胃疼……”
“肯定是酒喝多了,刺激到了胃。”徐远寒立刻行动,挥手示意服务员取热水来,并吩咐小乐:“你照看好她,我马上去买药回来。”
小乐重重点头,肩负起了照顾顾思叶的责任。
夜已深沉,街道上的药店大多关门,徐远寒几乎寻遍每一个角落,最终不得不赶往最近的医院急诊室取药。
当满头大汗的他匆匆返回时,客厅内已是一片狼藉。
小优与白木并排躺在沙发上,酒意深浓,已然沉沉睡去;顾思叶则依靠在小乐的肩膀上,呼吸均匀,进入了梦乡。
唯独小乐,眼神疲惫却异常清醒,坐在那里,显得格外孤独而坚持。
作为今晚唯一的清醒守护者,他承受了超乎寻常的压力,此刻的疲倦显而易见,仿佛全身的力气已被抽空。
徐远寒迈着稳健的步伐,首先走向白木,轻轻摇了摇他的肩膀:“喂,白木,醒醒,还行不行。”
几声轻唤过后,白木的眼皮沉重地掀开一条缝,迷离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未散的醉意,仿佛刚刚从梦的深渊中挣扎着浮起。
“你的手脚还听使唤吗?”徐远寒问。
白木勉强聚焦的视线中渐渐清晰的是徐远寒的面容,一股莫名的力量似乎瞬间驱散了些许酒精的迷雾,他猛地一振,努力坐直了身子,嘴上却依然挂着几分倔强:“当然没问题?”
徐远寒见状,点了点头:“那好,小优就交给你了,你负责把她安全送回家。”
然而,白木一听这话,连连摆手,满脸的不情愿:“别,我不背这女人。”
徐远寒脸色微沉,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可违抗的威严:“亲都亲了,最起码要把人送回家吧。”
这话犹如火上浇油,白木的反抗之意愈发强烈:“不!要背你背,我背思叶。”
徐远寒目光一凛,没有多余的解释,直接弯腰,温柔的将顾思叶轻轻抱起。
白木见状,转而指向一旁的小乐,质问道:“小乐明明没喝酒,为什么不让小乐背他姐姐?”
徐远寒瞥了小乐一眼,意识到白木并不知晓内情,语气缓和下来,解释道:“他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白木不依不饶,仍旧试图推脱。
就在这时,小乐笑眯眯地主动站了出来,一边轻轻提起自己的裤腿,展示出假肢,一边温柔地说:
“白木哥,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就请哥哥帮帮忙,背背我姐姐。”
白木目睹此景,心头猛然一震,之前所有的不情愿瞬间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自责和愧疚。
“对…对不起,…”白木低声道歉,语气中满是歉意。
小乐宽容地笑笑,站起身来,拍拍白木的肩膀:“没关系的,白木哥,只是辛苦你帮我背姐姐回去。”
“哪里的话,应该的。”白木一改之前的抗拒,迅速起身,小心翼翼地将已陷入沉睡的小优背在背上。
此刻,谁都不知道,他背起的是怎样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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