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眼睛是脑袋的一部分好吧。”陈凡说。
“那就是你不会运用力量了，试着把力量集中在眼睛里，你会发现一个奇妙的世界。”阿茶建议。
陈凡尝试着按照阿茶的指导去做，世界开始变得有趣起来。他确实看到了飘浮在人类上方的鬼魂。
“阳气是我们阴间生物最喜欢的补品，但它如同毒药，阳气过重，我们这些阴间的鬼怪就无法靠近。”阿茶解释。
“收敛一下，这些鬼会主动靠近你，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收敛。”阿茶说。
“不收敛会怎样？”陈凡问。
阿茶想了想：“你会像黑夜中最耀眼的太阳，吸引所有鬼怪前来。”
靠... ...
"这次你要我处理的案件是什么呢？"
"画中之仙，一个古老的传说，想听听吗？"
"只要不是关于欺骗的故事就好。"
陈凡指了指远处，毕十三正在和同学们轻松交谈。
"从前有个牧童，常在无聊时呼喊狼来了的故事……"
一番讲述后，他问，这个故事有什么寓意？
"无聊会让人倒霉。" 阿茶无奈地说，"人类有时候真的很奇特。"
陈凡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在许多电影和电视剧里，人类创作的妖怪往往带有情欲色彩，比如蒲松龄笔下的捉鬼故事，或者书生在森林里遇见的聂小倩之类。"
"那么，聂小倩真的存在吗？"
阿茶回应："你觉得呢？"
"算了，问你也白问。对了，你让我熟悉工作，总得告诉我该怎么做吧？"
"摆渡人可以消灭鬼魂，引导他们离开，还能解开他们的心结。当然，解开心结是最合适的，但具体怎么做还得看你自己的决定。"
"你是神龙，上级不确定你能否对付鬼怪，想让你出来见识一下，确认你的安全。"
"不过现在看来，你没有任何问题。"
陈凡不明所以。阿茶挥手，随手抓来了一位惨死的校花，将她压向陈凡。
校花无法穿透陈凡，恶鬼的挣扎毫无意义，无法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你看，无效。"
"那精神攻击呢？"
阿茶回答："试过了，没用。"
"你试了什么？"
"我诱惑你，你无动于衷，自然无敌啊。"
陈凡看向赵吏，指着阿茶，暗示他知道他的老板是怎样的人吗？赵吏羞愧地低下头。
在阿茶的带领下，众人来到废弃的教学楼。
"哪一层？"
"三层。"
陈凡挥手，他们在云层的笼罩下飞到三层。
"哇，好酷，这就是《西游记》里描述的腾云驾雾吧，太帅了，再带我飞一次，就一次。"
"排队，前面还有很多人呢。"
"好吧，我可以把他们都干掉吗？"
"不可以。"
"哦，知道了。"
降落在三层，破旧的教室，破碎的窗户，还有一些课桌。陈凡无奈，这地方不招鬼都难。
走廊里，陈凡等人见到了需要处理的目标。一名男子倒在地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赵吏跑过来，看着夏冬青，问："怎么会是他？"
阿茶说："他是你的人类契约者？"
"不是，我原本打算和他签契约，后来放弃了。我与陈凡大人合作了，不过这家伙与我有些渊源。"
陈凡问："现在怎么办，直接唤醒他？"
"他的三魂七魄不在，应该是被这幅画引走了。"
阿茶说："走吧，神龙大人。"
陈凡还没反应过来，阿茶挥手打开画卷，大家跳了进去。
画面是一座宫殿的帷幕后，一个女子悠闲地吃着水果，惊恐地看着面前几个人。而画中的夏冬青正抱着一张桌子用力。
好辣眼睛。
吴爱爱问："怎么回事？"
"被迷惑了吧。"
"你们是谁？"
阿茶介绍："我是阎王，这位是摆渡人，我的小弟。这是神龙宝宝大人，世上独一无二的最后一条神龙。"
女子愣了许久，问："你们来是要带走我吗？"
阿茶说："看大人决定，是要带走你，还是要毁掉你。"
杨贵妃满脸恐惧。
她试图控制环境使这些人迷失，但发现没有作用。
"介绍一下，这是唐朝的杨贵妃，准确说，是另一个杨贵妃，不是原来的那个。"
陈凡没懂。
赵吏解释："这幅画用杨贵妃的骨血铸成，杨贵妃的怨念凝聚其中，时间久了，就成了画中仙。画中的女子是杨贵妃，但又不是她。"
陈凡点头："什么意思，直说？"
阿茶说："你碰她，她还是处女。"
??????
等等等，等等。
先停一下，你们等一下。
阿茶放肆地笑，挥手把杨贵妃拉到跟前，挥手赶走夏冬青。
"以后乖乖跟着神龙大人，明白了吗？"
"是……"
杨贵妃颤抖着说。
陈凡说："够了，你们在干什么？就算她是鬼，也有鬼的权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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