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璃抬眸看向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我知道，我也是这样想的，神毁灭通天路本来就是为了保护凡人，如果现在开启通天路，那就是把人退出去给他们杀。”
万俟淼淼点头，“想个折中的法子。”
“我们现在继承了神力，有了记忆，当初仙族篡夺妖族和魔族开战，硝烟四起死了无数生灵。”
“天地灵力受到重创，神接受混沌旨意，用神力治愈天地，所以神才会消失。”
镜瞳：“天道为留下众神，改变神本该消失的规则，重伤之下被仙帝夺了心脏，也就是现在的天道。”
“阿璃，那颗心是你的，天道规则也是你，仙族所做之事人神共愤，生灵涂炭，我们没有错。”
镜瞳眼中满是愤怒，“归根结底错在仙帝的野心。”
“他要凌驾于众神之上！”
姜璃抬头看向天际，小雨淅淅沥沥裹挟着寒风，此刻的她鼻尖都被冻的有些泛红。
她垂眸，“有野心是好事，但踩着成千上万生灵的尸体得来的位置，天理难容。”
万俟淼淼声音有些悲凉，“神力入我体内那一刻，我听见了无数的惨叫，求饶，鲜血染红大地延绵至海里，蔚蓝的大海全都变成了红色。”
“这世上，只怕只有这凡人界是一方净土了。”
镜瞳压下心中难受的异样，“我和菲菲也同样听见了。”
那样绝望撕心裂肺的吼叫让她止不住心底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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