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炎垂着脑袋，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
他摇了摇头，埋在顾清肩头的脸蹭了蹭，闷声说道：“可我还是没能及时到你身边。”
顾清伸出手将陆景炎的脸捧起，让他的目光与自己对视。
“好了，别再说这些丧气话了。”她眉心轻蹙，佯装嗔怪，却带着安抚的口吻说道：“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吧？”
她清澈的眸子直直盯着他，身子稍稍朝他靠拢。
陆景炎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怔，刚刚沉浸在自责情绪里的思绪也被打断。
他抬起眼帘，深邃的眸子里还残留着些许黯然，轻声问道：“什么？”
声音依旧带着一丝沙哑，却因为顾清的靠近，多了几分温度。
顾清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她眨了眨眼睛，故意卖了个关子，拖长了声音说道：“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回答嘛。”
她的手指在陆景炎的脸颊上摩挲着，触感细腻又温暖。
陆景炎看着她这副古灵精怪又带着些小调皮的样子，心里沉甸甸的感觉也仿佛减轻了几分。
他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回应道：“愿意，只要是你问的，我都愿意回答。”
说着，他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抬起，覆上了顾清放在他脸颊上的手，轻轻握住，感受着她传递来的温度，目光里满是宠溺。
见状，顾清笑容越发灿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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