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一下。”
他的话让白知延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没想到白济泰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想着白济泰对自己的种种好,他缓缓闭上眼,朝着白济泰的脸靠近。
就在快要碰到的时候,大门突然被人推开。
看到来人,白知延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跳开,白济泰黑着脸看向门口的方向,居然是好久都没回来的白政仁。
“啧,你怎么又把这种东西带回家了?”白政仁扫了一眼白知延后语气轻蔑,“你在外面怎么乱搞都可以,但是别带回家里,脏了我白家的地界。”
他话中的意思在场的几人都能听明白,白知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死死低下头忍受着尊严被打破的滋味。
白济泰看到白知延的状态,心中一紧也燃起一股怒火,他想弄死白政仁的心越来越强烈了。
“父亲,他不是那种人。”
白政仁闻言皱起眉头,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济泰,最近交给你的事情办的不错,但你也不能在这种事情上惹我不高兴。以前我不说你是觉得没必要,但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你以后是要跟其他家族的女人联姻的,你和这些人不三不四的关系我希望你能自己断掉,不要让我亲自动手。”
说完他阴恻恻的看向白知延,威胁意味满满。
白济泰站起身挡在白知延身前,“父亲,我的事不用您操心。至于联姻,以我在外的名声,估计没有哪家大小姐愿意嫁过来吧?”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白济泰冷笑一声,“我为什么不敢?父亲,你觉得这些年我做的那些事情,真的是只为了你为了日江吗?”
白政仁气极反笑,“好,好得很。真没想到这么多年我倒是养了一匹狼出来!”
他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狠狠摔在白济泰头上,原本受过伤即将愈合的伤口再次受到伤害,硬是被磕裂流出鲜血。
“济泰哥!”白知延看到他受伤,连忙冲过来查看他的伤口。
“我没事。”
白政仁看着白知延紧张白济泰的样子,更是恼怒,“不知廉耻的东西!”
白知延咬着嘴唇,倔强地站着不动。
鲜血顺着脸颊流到下巴,白济泰捂着额头,对着白政仁冷冷说道:“父亲,如果你再侮辱他,我会让你后悔的。”
白政仁气极,但对上白济泰阴狠冷冽的眼神想起他刚才的话还是心惊了一下,最后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对不起济泰哥。”白知延抬起头,眼睛红红的,“都是因为我才害你受伤的。”
白济泰温柔地擦拭他眼角的泪,“这不是你的错。”
“我帮你包扎吧。”白知延避开他的手,匆忙转身去拿医药箱。
看着他的背影,白济泰的手还顿在空中,刚才还柔情似水的眼神瞬间换了模样。
白知延拿着医药箱匆匆回来,小心翼翼地为他处理伤口,“疼吗?”
“不疼。”白济泰握住他的手,“只要你在我身边就不疼。”
白知延有些僵硬的收回手,扯起一个勉强的笑容,“不疼就好。”
白济泰彻底看明白他在躲避与自己的接触,他心里那股疯狂阴暗的想法又开始拉扯着他的神经。
为什么总是要躲我?明明都已经达到这种程度了为什么还是想要逃避?
“早点休息吧哥哥,我先回去了。”白知延帮他处理好伤口后没再跟他说话,打过招呼后径直走回自己的房间。
看到他的逃避白济泰双拳紧握,死死盯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他好不容易压抑住的暴戾此时又涌上心头,要是白知延敢离开他,他一定要把他再次关进地下室。
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要忍耐,回到卧室后他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不是在上一世就知道的吗,白知延就像一只兔子一只蝴蝶,把他逼急了他就会以一种毁灭的方式与他同归于尽。
白知延回到房间后脑海里仍然回荡着白政仁刚才的话,他一开始就知道白济泰是什么人,他过去包养或者是找过多少人都是他不能控制的,就连到了现在他也没有资格管他的私生活。
可就在白政仁把他和那些人混为一谈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苦苦维持的尊严就像是一个笑话。
而且他早就该知道的,白济泰是日江的继承人,像他们这种富家子弟,最后都是要跟同层阶级的人联姻,他的存在就是白济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消遣。
“知延,白知延……”
就在白知延即将入睡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他刚想起身,就被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量压回床上。
“济泰哥你——”
他的话刚一出口就被白济泰的吻堵了回去,白知延瞪大了双眼双手推拒着想让他起来。
“你先——”
他一开口就被白济泰寻到了机会,咬住他的嘴唇紧紧缠住,浓烈的酒气在唇齿间散开,白知延感觉自己好像也醉了。
等白济泰松开的的时候,白知延还在不停喘息,胸脯像小山般随着呼吸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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