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在小芝的卧室门口，小芝的卧室房门又没有完全闭合，王国栋很难控制自己的目光不往进看去。
透过半敞的门缝，王国栋隐隐看到地上丢着一团散乱的绳索，好像还有几件色彩鲜艳、布料轻薄的女装。
——王国栋几乎是瞬间便兴奋起来，这种兴奋让他连内急都不够急了。
他伸着脖子，情不自禁地想要探看更多。
“你怎么还不进去？”小桂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凉凉道，“要我陪你一起吗？”
王国栋被她吓得差点原地尿出来，讪笑着道：“我这就进去。”
解决完内急问题，王国栋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下意识又看了眼那个坏掉的卫生间。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也许是心理作用，方才听到的闷哼更清晰了，而且，那个卫生间里，还隐约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终归是按捺不住好奇，王国栋问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小芝，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
“好像……有人的声音，”王国栋指了指那间下水出问题的卫生间，“还有点水声，难道你没听到吗？”
小芝手里握一把水果刀，正在削苹果，她的手十分灵巧，果皮一圈圈地从苹果上剥离开来，露出光洁的果肉。
“哦，”她懒懒地抬了下眼皮，“下水出问题了啊，有水声挺正常的吧。”
也是啊，王国栋挠了挠头，心中隐隐还是觉得有点怪。
小桂削完了苹果，咔嚓一声咬了口，那声音十分清脆。
她含糊道：“至于人声嘛……楼上有对夫妻刚新婚。”
一口苹果咽下肚，她暧昧地笑了下：“你懂的。”
“哦，哦，原来如此。”
王国栋被撩得七荤八素，连自己姓什么都差点忘了，他暗道自己真是神经质，想太多了。
“那个，小芝……”
王国栋走过去，坐在小芝身边，手缓缓摸上了她露在外头雪白的大腿。
“咱们也认识这么久了……”他这暗示十分明显。
小芝手指捏着苹果，汁水顺着手腕流到手臂上.
她神色半是厌恶，半是平静地问：“你是等不及了吗？”
见美人生气，王国栋急切道：“也不是，你不知道，今早我老婆怎么闹的。”
“她找了个小姑娘来，那小姑娘非说你是男的，我就想，怎么可能呢？哪有男人长这么美的。”
他话一说出口，小芝的脸色变了几变，一把拍开他的手。
温热的皮肤触感瞬间消失，王国栋五指落在空气中，落寞地微微一屈。
“你不愿意就算了，宝贝儿，我是真心喜欢你，你等着我，我一定和我老婆离婚。”
他本意是想讨好小芝，却不料三言两语间，小芝精致的脸彻底封上了一层坚冰。
以王国栋的迟钝，当然也没看到那层坚冰之下潜藏着的杀意。
王国栋不知道是哪里惹恼了她，讷讷着还想说什么。
小芝冷冷盯着他，神色却突然转暖了，温声道：“你来这么久了，口渴了吧，我去倒杯水给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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