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青这个问题。
对陆山川来说很扎心，他摇晃着小脑袋：“山川乾坤图炼制的时候，就不是空间秘境宝物，是……反正我不知道。”
陆长青想起来那个青皇投影说，好像是一把钥匙。看陆山川的表情，这部分记忆也可能被青皇投影给删除。
青皇投影真能瞎删。
陆山川接着解释道：“我碎裂灵魂后，这一缕残魂镇压魔甲皇，大部分时间藏在天碑万象阵里，外面很少去。”
“而且，山川乾坤图落在修仙界，只能从界外虚空，吸收低维度的灵气，灵气吸收的也不够浓郁。”
“主人，没有仙气滋养，哪里来的仙材。外加灵气不够浓郁，灵材生长的就慢。我一个小小器灵有什么办法？”
“咦，这也不对啊，多少亿年，就算再慢也应该长出高阶灵材。”
陆山川自己说的也有些疑惑，转而眼睛一亮：“主人，我想估计是图碎裂，规则不够完全的缘故，还剩十一张图的碎片……”
“只要能融合所有碎片，到时候往仙界一丢，仙材大把大把的生长。”
陆长青能说什么。
没炼化前，感觉山川乾坤图要啥有啥，炼化接手后发现，握草，竟然是个空壳子。
也不能完全说是空壳子。
七阶和七阶以下的灵药，灵材，可以说堆积如山，八阶和八阶以上没有。
本来他还想着有九阶灵材，可以把赵顶峰，月蓉的大乘洞天材料凑齐。
哎，还是他自己一个小练气好，要什么九阶灵材，不需要。
现在不需要，将来也不需要。
【叮，融合九阶灵材，可以提升界外洞天掌控度，从而施展洞天之力。】
听着脑海中传来的声音。
陆长青直接傻眼了。
几个意思啊，他一个小练气，也要九阶灵材。九阶灵材是架构大乘洞天所需，他一个小练气，瞎掺和什么啊。
关键是界外洞天，相当于捡来的洞天，捡来的也能……
稍微一琢磨。
陆长青觉着被一种巨大幸福感，给砸晕。只要融合九阶灵材，即可以施展洞天之力。
施展洞天之力，窝踏马，不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大乘？
心念一转，呼出面板。
【界外洞天：掌控度0（四千六百三十亿立方丈）暗尘宇宙4/100】
真抠门。
掌控度起步，竟然是零点。
要是有个一两点，他可以试试，界外洞天之力能不能万法不侵。
从面板的尿性来看，界外洞天掌控度升级需要的九阶灵材，绝对是一个大数目。
原本赵顶峰，月蓉他们缺九阶灵材，现在要加上自己缺九阶灵材。不对，器灵陆山川这个坑货也缺。
一堆子人都缺九阶灵材。
九阶灵材在修仙界算最高档灵材，要从哪里弄。
“山川。”
陆长青苦恼的问：“你活的时间长，知道哪里能搞来九阶灵材？”
陆山川摇头，修仙界他不熟。
况且，他活的时间长，大部分是山川乾坤图秘境器灵。
成为器灵之前，少了一大堆记忆，咦，这些记忆还在。
“要是能去仙界，随便捡一根杂草，都有可能是一阶仙材。架构大乘洞天，比九阶灵材功效还要好上许多倍。可惜……”
他肉肉的小胖手一摊：“我们现在上不去。”
赵顶峰融合雷阳子本源碎片，不是融合雷阳子记忆，所以，他对仙界一无所知。就好比，他继承了一大笔财产，却不知这个财产，当年是怎样赚来的。
陆长青对仙界的认知，仅从灵眼术看过几眼，不是仙帝被魔族打，就是仙帝被仙帝，虚幻而过于高端。
听陆山川说，仙界随便捡一根杂草，就比九阶灵材还要好。
这不上去捡一捡，还等什么。
即使仙界有大危险，他让分身去捡仙人不要的杂草，能有什么问题。
就算分身有了危险，他不止一个分身，持续不断的上去捡，定然能收获满仓的仙界杂草。
心头刚火热起来，却被器灵一句，他们上不去仙界，弄的上火。
陆长青抬头往上看：“是仙殿的天空之城挡着？”
天空之城挡住雷阳修仙界，去星空的通道。不去星空上，估计也就去不了仙界。
陆山川同样仰头，往上看，嘴里嗤笑一声：“区区仙殿天空之城，怎可能会挡住仙界通道。”
“仙界和修仙界，属于不同维度。”
陆长青点头：“这个我知道。”
赵顶峰跟着也点头：“我也知道。”
陆山川问道：“那维度是什么呢？”看器灵的架势，陆长青肯定会来一波滔滔不绝。
然而这个问题。
陆长青前世被科普过，他可以先滔滔不绝。
他不假思索道：“维度你要看是几维。比如零维就是一个点，没有长度，宽度，厚度，且可以无限的小。处于零维，不知道自己在零维。”
陆长青强调了一下：“只有高维度可以观察低维度。”
“我们这个维度观察零维不行，因为任何一个点，不可能没有长度，宽度，以及厚度，这个只能在脑海里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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