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高育良就更不可能了，高书记毕竟还是要面子的。
他和山水集团有捆绑，但捆绑并不深。
所以思来想去，孙连城实在想不到，山水集团背后能有什么高人。
李达康问他，等于是白问。
既然没法得到答案，心情忧虑的达康书记，自然不想多费口舌。
“山水集团最近有什么动向吗？”
“没什么动向，挺安分的，不过赵瑞龙留了一手。”
孙连城如实作答，未曾有任何隐瞒。
按照他的说法，赵瑞龙虽然退了股，但股份并未落到高小琴手中。
目前的山水集团内部，高小琴依旧没法一言决之。
近期他们召开股东大会，提议要放弃光明峰项目，撤资走其他路线，结果却遭到了股东的强烈反对。
李达康搞不懂高小琴的想法，却能意识到，她当下的处境可并不算好。
“这个赵瑞龙，看来还在背后遥控指挥山水集团。”
李达康冷笑一声，对于这种老鼠屎，那是半分好感都没有。
不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既然和赵瑞龙谈了一笔‘交易’，他还是很希望赵瑞龙继续针对山水集团。
他们自己打起来，省的自己多费功夫。
孙连城无话可说，当然也不明白，李达康为何就非要盯死了山水集团。
两人走出新大风厂大门，正准备到周围逛逛，却看到对面的非机动车道上，站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达康书记。”
白秘书笑着给李达康打了个电话，李达康抬头望向对面，刻板沉闷的脸庞，立刻绽放出明媚的笑容。
“哎呦，是沙书记。”
他避开车流，撇开孙连城，直接跨越道路中间的铁栏杆，一路小跑，健步如飞，好似运动员飞奔在赛场上，给人一种‘智熄’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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