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一，从胃部的食物残渣上来看，晚饭吃的是面条和蘑菇，像是在山里采的。但是发现尸体的地方是在郊外的平地，周围没有什么山。”
“嗯。”李理点了下头，用手拢了一下孔芷熙的头发，顺道推了下她的肩膀，让她坐正了。“昨晚把你叫去就是这事儿啊？”她又伸长了脖子问。
“别瞎问，吃你的饭得了。”孔建平往她碗里放了块洋葱，李理把洋葱夹起来自己吃掉了。她看着自己的老父亲，皱着眉说：“我不吃洋葱啊。”
“啊啊啊，行行行，吃点儿菜。”孔建平敷衍她，指了下她面前的那盘青菜。
吃完了饭，他们一家三口肩并着肩回了家，孔芷熙站在身后看的有些难过，这三人没一个叫她回家的。“没事，我在，回家吧。”李理把手搭在她的肩上，看着那三个人的背影。
孔芷熙白了他一眼，“走了。”李理看着她马尾上的那朵山茶花，心中也感到一阵失落，“等等我啊。”然后一瘸一拐的追上她，把手搭到她的肩膀上。
到了家，孔芷熙给他找好了药，倒了水让他吃药，顺道拿来了医药箱，看着他把药吃完后，指挥他坐到沙发上，开始脱了他的衣服，准备给他换纱布，李理抓住她的手心，试探地问她：“你今天是不高兴了？”
“没有啊。”她试着抽出手来，没用。他拉着她坐下，看着她问道：“那你能不能再跟我说一遍，在医院那天说的话？”他每一次认真看着她的时候，那个眼神都让她有点害怕，父亲说的对，她面善心软，但性子冷，那样深情灼热的眼神，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什么话，我不记得了。”她试着站起来，想要拆开他的旧纱布。
李理按住他的腰，让她直视自己，说：“你说你不是谁的替身，哪来的什么替身？”她叹气，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但是她只是想解释清楚这段婚姻的关系，划清楚他们之间的界限。“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我们的关系，不是你...嗯~”
他突然按住她的后脑勺，吻了吻她的唇，捧着她的脸，认真地说：“我们的关系，就是有名有实的夫妻关系。没有什么替身，只有你，一开始就只有你！”
她清清楚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的想从喉咙里跳出来，心头的阵痛又开始了，她抓着胸口，把头抵在他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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