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姑娘不喜欢用剑，觉得太过轻巧。比起轻盈灵动的剑，她喜欢重一点的武器。至于匕首，对她来说纪念意义更胜实际作用。
“张嘴。”林芸端着一碗药水。
“我自己来。”李灵秀苦着一张小脸。
林芸盯着她将药水一饮而尽，问道：“昨天睡得安稳吗？”
“你最近没有休息好吗？”段落这几日又是练级，又是和周载礼安置流民，倒是没有发现李灵秀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也不算没有休息好，只是这几天睡觉常常做梦，睡不安稳罢了。”
段落撑着下巴，疑惑地望着李灵秀。
“就是做各种不同的梦，会遇到许多不同的人和事情，但每一个梦都很清晰。”李灵秀顿了下，有些迟疑地说，“就像真实经历过一样。”
在她的讲述中，梦境里的她有许多不同的身份。有时是柔婉娴雅的深宅少女，有时是披坚执锐的百战将军，有时又是衣着华贵的贤淑妇人。
“最近一次是前天晚上，梦里我穿着月白色的奇怪衣裳扭来扭去，站在巨大的祭坛上，像是在做祭祀，那里还燃烧着大火，一个个衣衫褴褛的人被士卒推进火中。在梦里的那个我看来，这是一件神圣庄严的事情，上天和神灵们会为此愉悦。”
李灵秀拧紧眉头：“他们简直就像野兽一样。”
“真的没有什么不适的吗？”
段落一边问着，一边有些不放心地查看起李灵秀的面板，显示状态很健康，各方面的数值都十分正常，只得让她自己多注意休息。
然后，他看向医师，问道：“林芸，你知道哪里有能给那小孩治疗的大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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