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莱茵，你为何要接近我，那次遗迹猎者的袭击，是否是你们所为？”凝光蛾眉微皱，看着莱茵。
莱茵隐瞒身份接近她，同样是凝光的心结。
“遗迹猎者的袭击，我概不知情，那次接近你，也确实是为了保护你。”莱茵自然地接过话。
“那日我在群玉阁，见你面对遗迹猎者，孤立无援，本是想喊魈出手救你，但我并非璃月人，当时也没有能联系上他的信物，最终只好自己出手。”
莱茵挣开夜兰的络命丝，握着她的脚，将其拿开自己的身体，又盘腿坐在地面上，仰头看着凝光：“你若不信，我可以喊来帝君，让祂讲述实情。”
“帝君……你说帝君没死？”凝光眼睛睁大，比听见愚人众的阴谋还要震惊。
甘雨和并未告知她这些。
况且她虽然根据甘雨给出的消息，推断了夜兰所在的位置，但并未听见他们最初的谈话内容，自然不了解帝君仍然在世。
“当然，他只是退休了而已。”莱茵摊手道。
“你们的帝君只是想摆烂了，祂虽然把神之心交给了我，但还活的好好的，每天不是喝茶就是听书，还总有人帮忙报销账单，过得比谁都滋润。”
“凝光，我向你保证，一开始接近你，真的只是想保护你，绝无二心。”
凝光咬着嘴唇，轻声问：“你真的能喊来帝君？”
“自然如此，就算他有事来不了，我也能把降魔大圣喊来，你若不信，大可找他们对峙。”莱茵无所谓道。
反正凝光不可能真的让自己这么做。
“若是真的喊来帝君，那便代表着我对莱茵的彻底不信任……”凝光心中沉吟。
“不必了，我相信你。”凝光摇摇头。
“嘿嘿，凝光就是通情达理。”见凝光这样的表现，莱茵站起身伸展腰肢。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回去了，女皇那边还等着我……”
“别忘了，最重要的事还没讲明白呢。”凝光突然话锋一转。
“你同时勾引我和夜兰，脚踏两条船的事，该怎么算？”凝光话语一出，整个房间都冷了几分。
“啊？”
莱茵刚一出声，身上便被络命丝裹得严严实实。
夜兰勒着莱茵的脖子：“再者说，谁让你挣脱束缚的？”
“莱茵，白先生，「异端」，不管你是谁，都要遵守璃月的规矩。”凝光站起身，掐着莱茵的脸。
夜兰也凑在他的耳边：“换句话说，你不可能通吃我们二人，我和凝光也不可能围着你转。
你想都别想。”
凝光放开莱茵的脸，说道：“按理说，你这样的渣男，大可直接被扔进海里喂鱼。根本不值得同情。
不过我确实还需要一个值得信赖的护卫，和我回群玉阁，你若是表现良好，我可以从轻发落，甚至既往不咎。”
莱茵张口：“我……嘶！”
“想好了再回答。”夜兰揪着莱茵的耳朵。
“你这种人，就应该忍受总务司改革之前的全部酷刑，连这里也不能放过！”说着，夜兰伸出手，向莱茵的下身一探。
“！”
莱茵的大腿肌肉下意识收缩，却被夜兰制服，难以大幅度动作。
“不过我在总务司，倒也确实缺一个助手，你若是改邪归正，我也可以考虑适当减刑。”夜兰往下伸的手用力地揉搓着，疼得莱茵直咬牙。
“夜兰，你本身就是我的人，据我所知，你应该不需要别人帮忙。”凝光看着夜兰揉搓的手，眉头微皱，自己可不会当着别人的面做这种事。
“凝光小姐难道忘了，我只是你的合作者，并非你的助手。”
看着凝光脸上几乎凝实的怒意，夜兰的手终于松开，但嘴上却不依不饶。
“啊，对了，我的初吻也是莱茵夺走的，那个时候他还很生涩。”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夜兰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不对吧，明明是你先，唔！”感受到下身再次传来的触感，莱茵立马住口。
“想好了再说话。”夜兰的手指划过莱茵裤子上的布料，妩媚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冰冷。
“这样么。”凝光缓缓坐下，揉了揉雪白的双腿。
“我还是坐着说吧，上次莱茵折腾我一整晚，直到现在，我的身子还有些不舒服，恐是落下了病根。”凝光的眉宇间有些忧愁，似乎还在埋怨莱茵当时的粗鲁。
“什么？”夜兰猛地一握。
“嘶……夜兰你轻点。”莱茵求饶道。
露出胜者一般的神情，凝光开口道：“算了夜兰，你我这么久的交情，何必为了一个男人产生裂隙，还是让莱茵自己选吧。”
“哦，也好。”夜兰趴在莱茵肩膀，几乎和凝光同时间询问。
“莱茵，你选谁？”×2
死局！
莱茵生无可恋。
如今的局面，不管他选了谁，都会是死路一条，绝无半点生还可能。
莱茵弱弱地发问：“那个，我能……”
“不能！”×2
两人再度同时开口。
“莱茵，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我和夜兰的玩物而已，现在能给你选择，是看你还有些价值。”凝光用皓腕撑着精致的下巴，好像审视宠物一般看着莱茵。
“别想通吃，还是说，想让我把你锯成两半，分给我们二人？”夜兰伸出手指在莱茵的胸膛上划着直线。
“我知道了，我选……我选择离开。”莱茵艰难开口道：“这种选择实在太为难了，我还是回我的愚人众，老老实实……哈！嘶……”
夜兰当然手指掐着莱茵的腰，似乎要把他的肉拧下来。
她另一只手将莱茵的头掰过，充斥着血丝的双眼与其对视：“你这混蛋，这么想死么？”
哪怕实锤莱茵是愚人众的时候，她都不曾这么愤怒，夜兰真没想到，自己倾注了诸多感情的莱茵，居然会选择这样不负责任的道路。
“莱茵，你真让我失望。”凝光也站起身，脸上没有了从容，带着隐忍的怒意。
“为了我而击退奥赛尔的白先生，居然会因为这样的争执离开，果然，白先生已经死了吧。
而你，远不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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