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这种事儿，他能不沾手就不沾手。
最好神不知鬼不觉叫对方交代了。
顾四是亲爹，小三子也不是头一次拿出符纸来，这回的裴宴宁也没忘和顾四说一声。
裴宴宁想起什么。
“你说灵修我们行吗？”
之前因为灵曦手腕上红线的事，他们就讨论过这个世界的武力值上限的事，他们想的也只是修玄门道法，不过后来裴宴宁他们和玄明觉远交过手，就觉得他俩可能比起大部分人武力值算是高的那一波，可对上有精神力作弊的裴宴宁顾四来说，其实也算不得什么。
他们就一直专心在精神力上，可刚刚在小三子拿出符纸的那一刹那，裴宴宁想起了灵界的修炼方法。
他问过灵曦。
修炼的话，裴宴宁现在的年龄肯定是难以取得什么成就，可灵界除了灵修需要根骨灵脉对年龄要求不小，却还有体修的路子可选。
体修需要的毅力比天分高，裴宴宁不清楚自己什么天分，但坚韧他从来不缺。
顾四这会儿正在一处山洞过夜，闻言正经了些神色。
“我和小三子聊到过这方面的话题，现在的世界基本没有灵气，想要修炼那一套很困难。
但也不是没有办法，需要大量的东西辅助，灵曦的伴生空间生产出来的东西就很适合，小三子曾经说过她空间里面的泉水也是对修炼有益的，具体的你得问小三子。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很辛苦，当然你天赋要是极好，可能就会轻松很多。”
顾四语气中都是祝你好运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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