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柳姨娘猛地跪下，朝着秦老爷夫妻二人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额头上很快就起了一片红印，甚至隐隐流出血色。
边磕头边自责：“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私心，才让老爷和夫人疏离了这么多年。明明知道若是悦姐儿没有出生，老爷可能活不过四十岁，我还让你们整整生分了十几年啊！”
“我真的大错特错！这辈子都没办法还清罪孽！”
一旁的秦昭也跟着柳姨娘一同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响头，低垂的嘴角边带着一抹苦涩。
他听了秦悦和老妹儿的对话，心里虽有所猜测，但亲生母亲亲口承认，心中不免还是感到难过，也许他本不该出生。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昭儿快扶你母亲起来！”秦老爷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
秦老夫人看着额头不断渗血的柳姨娘，心里极其复杂。
她并不是什么圣人，尽管她知道柳姨娘也是被陈渣男所欺骗，但是她当时明明可以如实告知情况。
她和老爷怎么样都能为昭儿，寻个光明正大的身份，柳姨娘又何必用那般手段嫁到秦家呢。
她和老爷错过的十几年，几句道歉又怎么能盖得过去呢？
她对于柳姨娘，虽然心中可怜她，但无法做到真正的原谅。
只是昭儿是无辜的，唉。
这些年柳姨娘并不出院门，昭儿自三岁后，基本上是秦老夫人亲自抚养长大的。
柳姨娘只是每日会把昭儿，叫到院子里关心一番，或是为他裁剪新衣。
秦老夫人对于昭儿也是真心疼爱的。
昭儿自小便很懂事，好像知道自己的生母与家中其他人不睦，并不会在其他人面前提起柳姨娘。
而且昭儿在读书上的天赋很好，如今悦姐儿降生，秦家迟早会再入朝堂。
若是因为柳姨娘的事情，断送了昭儿的前程，就真的太可惜了。
“昭儿，先扶柳姨娘起来吧，有什么事情起来再说吧。”
秦老夫人还是开口说道。
秦昭听到秦老爷和秦老夫人发话，又再次磕了个响头。
然后站起身，弯腰扶住柳姨娘的腰部，想要将其托起。
此时的秦悦正在心里疯狂呼唤系统：【老妹儿，快，吃瓜吃起来啊，这吃瓜对象都在面前了，此时不吃更待何时！】
系统：【滋滋滋……】
秦悦：【你说啥机械语啊？咋啦，能量又低了？这不是刚刚吃了新鲜的瓜吗？能量没充够？】
【老妹儿？老妹儿？】
系统：【滋滋……抱歉，宿主，刚刚能量一下子充得有点多，宕机了，又重新修复了一下，耽误了点时间。】
秦悦：【好吧，你刚刚错过了好精彩的瓜，不过没事 ，我现在说给你听……】
秦悦正准备滔滔不绝时，系统幽幽说道：【渣男还活着。】
秦悦忍不住爆出一句国粹：【嘎？？卧槽！！！】
众人：嘎？？卧槽！！！
柳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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