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善真人将木塞塞入赤云葫芦，目视二人。婴孩略显不满，撕扯道善真人的手，轻松拔除木塞。道善真人欣然而笑，抚摸婴孩的头顶。
“有些东西，不是谁想用，就能用。公用的东西，没人会视若珍宝。唯一，最是珍贵。赤云葫芦，本就是他的。”
长安与浮生注视婴孩，婴孩开怀大笑。长安手指婴孩，“师父，他叫什么名字？”
道善真人目视远方，似有所思。婴孩面色不悦，一口咬住长安的手指。长安吃痛，掰开婴孩的嘴，抽出手指，咬牙切齿。浮生捧腹大笑，抚摸婴孩的脑袋。
婴孩勃然大怒，抓住浮生的手，甩到一旁。浮生怫然不悦，“依我看，不如叫他狗蛋吧？”
长安展颜而笑，“甚妙，甚妙！”
婴孩眯目而视，仰头饮酒，口喷烈焰。长安与浮生大惊失色，翻身后跃。婴孩抚掌大笑，道善真人大手一挥，烈焰消散。
长安与浮生拭去额角汗珠，心有余悸。道善真人抱起婴孩，目视天地，“于三清像下，被你二人捡到。而今，九月。不如，就叫他九清吧？”
“九月？”长安与浮生看向窗外的大雪，“师父，错了！不是九月，而是腊月！”
道善真人开怀大笑，“为师不会记错，是九月。”
长安与浮生相视疑惑，道善真人抱着九清，向清风观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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