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计划！”
“你来看看，有没有问题！”
“……”
闻言，陈雪茹有些疑惑的拿起了李鹤年的草稿纸，才看了几句，就皱起了眉头。
“你给我的感觉…有些卑鄙！”
李鹤年没想到陈雪茹会说这样的话，看到那减少的三点好感值，赶紧笑了笑。
“可能吧！”
“不过，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好人和坏人吗？”
“……”
李鹤年本想说自己相比于许大茂而言是个好人，但转念一想，其实两人半斤对八两。
其实许大茂也不算坏，他做的事都事出有因。
先是傻柱打了许大茂一擀面杖，才有了硬要傻柱赔鸡汤的事。
然后傻柱又扒了许大茂的裤衩，导致娄晓娥差点要离婚，才有了许大茂报复傻柱，勾搭秦京茹的事。
不过，在秦京茹这件事上，许大茂的确有污点，骗了人家身子，却又不想负责。
但仔细想想，两人也可以说是金钱交易，有点拉良家下海的意思。
唯一的硬黑点就是为了娶于海棠，跟娄晓娥离婚，还举报娄晓娥隐匿财产，后来还要赶尽杀绝。
当时娄晓娥只要登报宣布跟娄家断绝关系，大概率是不会受到什么伤害的。
但问题是，当时都在传娄晓娥不下蛋，离婚也情有可原。
李鹤年琢磨了半天，发现自己这件事做的的确很卑鄙。
毕竟，许大茂事前没有惹到李鹤年，只能说是有些小口角。
但自己这一波，极有可能直接送许大茂去吃花生米，最次也是三年起步，着实有些卑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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