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靠在壁柜旁，支撑着自己还在发软的双腿。
季君衡目露凶光地盯着她。
程斯念直面迎上他的目光，“季君衡，你还真是冤魂不散。”
一开口，声音都是沙哑的。
“我上辈子是杀了你全家，还是挖了你家的祖坟？你非得薅着我不放？”
她突然讥笑一声。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以为我是孤儿出身，没钱没背景，没人喜欢没人稀罕，所以就自认为高我一等，觉得拿捏我就像拿捏一只蚂蚁那么简单。结果，发现事与愿违，你就难受了，觉得自己那渺小可怜又可笑的自尊心被伤害了。”
“你知道你在我眼里像什么吗？你在我眼里就跟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发烂发臭，让人恶心。你从骨子里就是一个烂人，浑身上下找不到一丁点让我看得上眼的，一丁点都没有！你以为自己很风光，去哪都有人前呼后拥，其实那都是你的错觉。”
“他们假装拥护你，只是因为你有钱，能给他们带来好处而已。从来就没有人是因为你这个人本身的能力，品性，才能，发自内心地尊敬你，喜欢你。也难怪，因为你本来也没有，呵呵。”
“现在，你居然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出来了。打女人，抢女人，给女人下药，强迫她们跟你上|床，目的呢？通过羞辱欺负别人，来挽救你那可怜的尊严是吧！”
程斯念一字一句地说着，声音虽然有些无力，语气却很坚定。
她的眼神如明月般清澈透亮，透露出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
她轻勾嘴角，冷哼了一声。
“季君衡，你真的是……让人恶心，又让人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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