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良妃打量着她,心里头犯起嘀咕。她和自己是一条心吗?
画儿只顾着低头,并没有看见玉良妃的神色,低声道“外头人多眼杂,还是进去吧。”
玉良妃扶着画儿的手,头一次发觉画儿也有一双没做过苦活的手。“我从前竟不知,你的手这样好?可见是没有做过粗活的!”
画儿道“刚进宫时人人都要做,那双手简直不能看。后来跟的主子体面,免了那些伤手的活计,这才渐渐好了。”
顺从地被服侍着睡下的玉良妃拉着画儿的手,不肯松开。“你就在这里,哪也不要去!”
玉良妃醒来时只觉得寝殿里灌满了凉风,垂在地上的纱幔轻轻地飘动着,看起来让人害怕。脚步轻巧地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地,连风都带着阴森的感觉。外头传来几声长钟,原来天已经快亮了。
忽然她听见了奇怪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声音很熟悉,让她又惊又怕。抱着长痛不如短痛的想法,她推开门,却被里面的情形吓坏了。
里头那个人不是国君还能是谁!衣衫不整,正在和什么人颠鸾倒凤,情到浓时并不知有人正在窥视。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发髻散乱,衣衫半褪,肩膀上的朱砂痣红得刺眼。
“你是寡人见过最美的人!你才是寡人的王后!”国君的声音里带着欣喜若狂和还未散去的情欲,他痴迷地看着身下的人,拂开她脸上碎发的动作温柔得让人不敢直视。
那人却只是笑,笑声清脆,不发一言。
“寡人会废了良妃的,她那样粗俗,不比你如花解语,善解风情。她如何能够与你比肩!”国君的声音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温存的吻落在她的肩膀和额头,无限爱怜。
玉良妃想要走近看一看这个胆敢在自己宫殿里颠鸾倒凤的人究竟是谁,却如何也迈不开脚步,就在这个时候,她感受到利箭一样的目光向自己射来,那是国君的目光。
瘫软在地之后玉良妃动作慌张地想要爬起来,却被人踩住了拖在地上的裙摆。布帛撕裂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里分外清晰,可这声音却让人不忍细听。
“良妃来得正好,快去把你的金册拿出来,寡人要重新封一位良妃!”国君的声音鬼魅般在身后响起,令人不愿也不敢回头,他脸上的表情一定很可怕。
紧接着是一个娇柔的声音。“妾身不愿意和良妃争抢,还是算了吧!”
国君沉吟道“难为你有这份心,寡人便封你为贵妃吧!”
“国君分明是在为难妾身,这几年冷眼看着,封了贵妃的人都活不长,国君这是什么意思?”女子嗔怪的声音娇柔得几乎能够滴下水。
国君忙道“既如此,你且等一等,王后的身子已经不成了。等王后殡天,寡人便立你为后!”
直到这时候那个声音才满意地笑了,身后布料摩挲的声音非常刺耳,玉良妃不愿意听他人缠绵,却被人硬生生地扯过身子,直视国君赤裸的上身。
“良妃这是在躲什么?还有你没见过的吗?”
玉良妃捂着眼睛的手背人强硬地扯开,映入眼帘的是国君和她最信任的画儿!
浓妆艳抹的画儿和平时素淡的样子判若两人,勾着唇角笑得妩媚。“原来是良妃啊,妾身还未多谢良妃为妾身和国君搭桥引线呢!”
良妃被她得意的样子气急,上前两步就要打人,可是伸出去的手离她还很远,就见画儿娇呼着窝进国君的怀里。而自己伸出去的手却被国君在半空中拦下,掐得人手腕疼。
“良妃,你放尊重些,别不识抬举!”国君怒道。
玉良妃脸上哭得乱七八糟地,指着花儿说“我待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没有良心!”
国君将画儿搂紧,狠狠地推了玉良妃一把。“你够了!”
不提防被推了一把的玉良妃狠狠地摔在地上,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等疼过了劲仔细一看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滚了下来,原来是场梦。
即便知道是场梦,可玉良妃看见画儿的时候难免心有芥蒂,一天两天地也不愿意再让画儿近身服侍。画儿不明所以,却也没有多嘴,只当自己哪里惹她不高兴了。
之后的几天独孤晟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四面八方雪花一样纷杂的信息把福宁殿堆得满满当当,几乎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
独孤晏来的时候左蹦右跳地好不容易才勉强找了条路进去,刚一站稳就听见独孤晟问“东女那边什么情况?”
“东女国战况已定,寒泽生已经完全掌控了国境和神宫,现在正在料理各处反对势力,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要公告各国了。”独孤晏道。
东女国的内战结束得如此之快着实出乎独孤晟的预料。“看来神宫里培养的并不只是信徒,还是谋略家。那封送来雍都的信呢?”
“信件的制式很特殊,只能够拆解一次,我们的人费了很大的功夫才仿出来七八成像的,已经换了别的内容给王后送过去了。”独孤晏回忆着信的内容道“信里提及让王后照顾好重锦殿下,她们会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将王后营救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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