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家的女儿都没有教导好，看来死了也不冤枉他。
孟柏豫叹息一声。
“倒也不全是因为他，只是我们被孟元闵摆了一道，我心里不是滋味，看来孟元闵比我想象的还要心机深沉，什么法子都能使出来。”
孟柏豫又转头看向孟允衡，眉心微蹙：“这个卫亭禾又知道多少呢？在大殿上，她可是万分配合孟元闵……”
孟允衡睫毛微动，微抿一口茶水。
脑海里浮现出来那日卫亭禾与孟元闵并肩而立的场面。
郎才女貌，宛如一双璧人。
莫名的，孟允衡心里有些不是很舒服，有几分烦躁。
语气也冲了几分，连忙否定孟柏豫的猜测。
“怎么可能，孟元闵这么谨慎，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女子参与进来，皇兄，你多虑了！”
孟柏豫有些惊讶地挑眉，眼眸接连闪烁了几下。
他倒是没有说什么，允衡怎么这么大的反应。
他反而被吓了一跳。
疑问说道：“衡弟？”
孟允衡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
尴尬地低敛眼睑，遮掩住眼底的情绪。
轻咳一声，缓解气氛。
“没有，皇兄……我只是觉得你这个想法不现实，我觉得太子不会把筹码放在一个女子身上，他怎么可能冒这么大的风险。”
孟柏豫定定看着孟允衡，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有几分试探。
低声说道：“那也不一定，卫亭禾可不是一般女子。”
是啊，能在大殿上与父皇交谈并且面不改色的女子可没有几个。
说不定孟元闵就看中了她这一点。
孟允衡有些心慌，目光有一瞬间的冷意。
有些违心，斩钉截铁地说道：“皇兄，不可能，卫亭禾只是一个庶女。”
即使她在出色，她的身份太低了。
可是孟允衡忽略了一点，卫妙雪显然已经退出了太子妃之位的争夺，这太子妃一定会在卫郡王府的几个庶女中选出来。
或许他设想过，但是他眼中的卫亭禾难以掌控，心思如此活络的女子，孟元闵怎么可能会选择？
依照他来看，孟元闵极有可能只是拿卫亭禾做掩护。
然而醉翁之意不在酒，卫亭禾只不过是一个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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