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京城中谁不知道他娘那个风 sao 样子?指不定是跟哪位大人有染,生下来的野种呢!”
身后的污言秽语声愈发过分,岑尧本想当做听不见,谁知这些人竟然扯到了他娘身上,顿时忍无可忍,满脸怒气,“说谁呢?”
他转过身来看着那几个嬉笑的公子哥,果不其然是熟悉的人,他那个好四弟的狐朋狗友们。
岑尧一向最恨别人议论他的身世,心下怒火中烧,眼睛都气红了。
指着那群人的手指都在发抖,“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妄议朝廷命官的家事?再者我娘是正儿八经的被纳进门的,岂容你们随意羞辱!”
那几个人见他难得红眼,不由愣了愣,互相看了看。
没想到这小子平日里怎么羞辱都低着头闷声不吭的,今日竟然还硬气起来了,居然还会朝他们发脾气了?
这红着眼的样子,倒是........出奇的增了几分颜色。
“哈哈哈哈!”几人放肆的笑了起来,“家事?我们几个自然不敢议论岑尚书的家事。可是你岑尧,分明是个身份存疑的庶子,是不是尚书府的种都还不知道,我们怎么就不敢说你了........”
“谁不知道当年你娘做的那些个丑事儿?”其中一人得意的嗤笑道,“整个京城都传遍了,凤仙楼的花魁一朝怀孕,找不到孩子的爹,就跑去恩客的府上挨个的跪,也就........唔唔唔唔——”
也就岑尚书性子软,不忍那大着肚子的女人在府前久跪,于是成了这野种名义上的爹。
戴上了这顶人人讥笑的绿帽子。
可惜他话还没说完,就见那岑尧随手从地上抓了一把土,胳膊一抡就朝他的方向恶狠狠地甩过来,那说话的公子哥还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张口就被喂了满嘴的泥土。
“啊啊啊啊.........我呸!呸呸呸......什么恶心的玩意儿!”那人满脸惊愕的吐出嘴里的脏泥,一想到这是人走路时鞋底踩过的东西,他立马就嫌恶的呕了出来,“岑尧!你个小杂........”
又一个东西重重的扔了过来,这次是石头。
那人好险不险的躲过,要是他刚才被打中了,定然会被打破相。更何况,好狠毒的人,那尖锐的石块竟然是直直的朝着他的眼睛扔过来的。
他满脸后怕,怒气冲冲的看过去,“岑尧——”
触目所及,却呼吸一窒。
只见岑尧满眼阴鸷的盯着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眼睛红得几乎要滴血。他手里还攥着一块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石头,正一步一步的朝着他走来。
那眼神,仿佛要杀了他也不为过。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岑尧,岑尧!”那刚才还满脸嬉笑无所谓的公子哥此时被吓破了胆,“我爹可是吏部侍郎,你要是伤了我,我......我爹定然要你好看!”
可他见自己连爹都搬出来了,那人还阴恻恻的举着石头朝自己走来,仿佛不为所动似的。
他朝周围的同伴求助,那些人却也被不按常理出牌的岑尧给吓住了,生怕这厮不顾自己也要和他们拼命,顿时瑟缩着低下了头。
那人找不到帮手,顿时脚一软,不停的往后退,“你你你......你别过来啊,我,我可是你四弟的朋友,是岑观树总是在我们面前说你的,我可没打算搞你........”
说到“岑观树”这个名字,岑尧果然顿住了。
那人心中暗喜,以为把岑观树供出来有用,连忙又急急道,“我可没想弄你的,是你四弟看不惯你,岑观树总是说你抢了他的位置,还说要不是你这个杂......呸呸呸,要不是你,他爹娘也不会感情不和,所以才叫我们给你点颜色看看!”
可不是吗?这京城里人人都道礼部尚书与其夫人琴瑟和鸣,恩爱有加。
两人先前育有二子,大郎二郎皆是一等一的聪颖,尤其是大郎,小小年纪就已经是京城中有名的天才。
直到怀有第三胎的时候,一个青楼花魁突然跳出来了。
跪在府前闹尽了笑话不说,还怀有二个月的身孕,比岑夫人这一胎,还足足多了一个月呢。
夫妻两人的恩爱成了笑话,这岑观树本是居第三的,结果因为岑尧,还得往后头挪一位,被称为“四公子”,这叫他怎么能不气愤?
这不,暗戳戳的找了身边的跟班来教训教训岑尧。
前一世,似乎也经常发生这种事情。
岑尧被堵在回家的路上,大街上人来人往,他被人推攘着讥讽嘲笑,那些人大声嚷嚷着“杂种”“庶子”“小妾生的野种”,路人异样的眼光投来,叫他丢尽了面子。
他怎能不恨?怎能不怨?
岑尧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报复这些人。
可是他当时自卑又敏感,性子又软弱,一见对方人多,便心生畏惧害怕了。更何况,他怕自己若是硬性反抗,会给他娘招来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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