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行，现在也只要你敢这么说，可见你在我姐心中的地位确实不一样。”
谢书清抿了抿唇，“你昨天晚上还好吗？”
沈朝暮垂眸，两人走到花园，昨晚大雨过去，今天早晨天空湛蓝，一切都变得崭新。
“雨天已过，天空清朗，一切归零，一切焕然重生。”
“我能有什么事情？程楠既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那证明他已经想通了，他想通了就不会来纠缠我，这就是我最想要看的结局，只是兄弟终究是无法做成了。”
谢书清不由笑，“还兄弟，人家可别把你当做兄弟。”
“说的也是。”沈朝暮接话，“只是觉得很奇妙而已。”
“我与他从前关系那样好，仿佛亲兄弟，无话不谈，没有任何嫌隙，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们的关系会变成这个样子，疏远成陌生人，甚至这辈子都不会再见，我以为我们关系好到我什么都可以不在意，可原来我也是一个自私的人，我无法强迫自己去接受他的喜欢。原来不喜欢的反义词就是疏远。”
关系有点可笑而已。
“看来你的心情很复杂。”谢书清叹道，“感情有时候真的很虚幻，一切誓言承诺都不如那个人现在就在你的眼前，就在你伸手可触及的地方，你能感觉她的温暖，每一刻每一秒人都在变化，关系也是，我害怕每一个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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