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秦没有吭声，直接挂断了电语。
——
姜秦拿着假条直接出丁校门，打车来到了城郊。
江城第一精神病院，姜林夫妇住院的地方。
当初姜林夫妇疯了以后，被政府安排到了这里，住着最为普通的病房。
当初金碧辉耀的姜公馆早在姜秦的示意下，被一把火烧成了一座废墟。
一进到到医院里，就有不少精神失常的人在鬼哭狼嚎。
姜秦相貌出众，一进来就成了焦点。
她径直来到活动大厅，值班的小护士
一抬头，看到近在咫尺的神颜，一下子脸都红了，磕磕绊绊地问她:“你好，小姐。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
姜秦带着口罩，那双眼睛清冷却漂亮，让人脸红心跳。
“姜林夫妇在哪个病房?”
语气淡漠。
小护士低头在电脑上查找，不到十秒，说:“一楼四十八号病房。"
“谢谢。"
姜秦径直向病房走去，逐渐深入，越来越多的病人出现在眼前。
有的看着空无一物的桌子大喊抓蝴蝶，眼斜嘴王，口水流了一地。
有人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儿又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身体，护士叫来了医生，给人注射镇定剂。
所有的一切姜秦都视而不见。
直到，来到了四十八号病房。
不像其他的病人那般吵闹，这间房里安静的有些怪异。
姜秦在房间里环视一周，找到了蜷缩在病床上的姜林。
原本意气风发的姜家掌权人变成了现在这副不修边幅，怯懦如鼠的精神病，不禁让人感慨万千。
原本还安静的姜林一见到有人靠近就在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冤有头债有主，不是我，不是我杀的!"
姜秦就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看着他惊恐万分，不停颤抖的身体，目光平静深沉。
"姜林，转过来。"
姜秦的声音在病房里格外的突出，又隐隐约约带着迷感人心的感觉。
原本还缩在被子里的姜林慢慢放开了自己紧攥的被子，下床跑到了姜秦的面前，目光呆滞，完如被抽干了灵魂，
“柳如梅出来。”
轻飘飘的一句话，便让般在卫生间的柳如梅慢步走了出来，那样子就是一个提线木偶，任人宰割。
姜秦看着夫妇两人，冷笑一声，嘴角微扬，下了一句口令。
转身后，她目光扫了一眼监控，就走出了房间。
全程不到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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