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北微笑，直入正题：“周导是怎么打算的呢？给辛露加戏吗？”
周导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他反问道：“你内心怎么想？你是希望我给辛露加戏吗？”
顾念北挑眉，她往后靠在椅背上，“我都无所谓，周导你选吧。”
周导抿了抿唇，捏着酒杯的手暗自用了点力，他仰头喝了一口酒。
“念北啊，我听人说，你以前是厉向南的助理，是吗？”周导问。
顾念北闻言微微蹙眉，“听刘嘉怡说的？”
周导顿了顿，没接她的这话，继续说：“你现在已经不是厉总的助理了吧？”
顾念北笑了笑：“周导今天找我来，难道不是聊辛露的事？而是想聊八卦？”
“别心急嘛。”周导一手搭在椅子上，一手拿过菜单看了看，然后按了铃，叫来服务生准备点吃的。
顾念北见他这慢吞吞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低头看了眼时间。
……
“哎呀！倩倩你真是的！怎么能让顾念北一个人去见周导！她不了解周导这个人，我在这圈子这么久，可是了解得清清楚楚，那个人就好美女这口……念北长得这娇滴滴的，万一被占便宜了怎么办？”
酒店大堂，戴着口罩的辛露一边数落着倩倩，一边匆匆而过。
厉向南刚上完洗手间回来大堂，正好和她们擦肩而过，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但他还是清楚地听到了一些内容。
他顿住了脚步，转身看向两人，沉声问：“你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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