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向来听林娇娇的话。
“聊什么？”
林娇娇习惯了开门见山，道：“聊你对我的怀疑。”
江松年一噎，他总算知道别人被林娇娇噎住是什么样子了。
“我……”
“不要说你没有怀疑我。”
江松年更加不知道说什么了。
林娇娇也没给他想的机会，直接道：“我知道你怀疑我，你觉得我不是普通人，这个普通的大队培养不出我这样的人，你怀疑我是特务活着敌人，是不是？”
“是。”
“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说这一次，我不是。”
江松年眼睛里都是不相信。
林娇娇也不想用什么借口骗他。
“你想的事情都不会出现，你可以把你想知道的问出来，我能说的都会跟你说，但是我只声明这一次，我不会做任何危害国家的事情。”
林娇娇的话江松年不知道信没信，他就坐在那里，沉默很久以后才问道：“你是林娇娇？”
“是。”
江松年就看着林娇娇的眼睛，林娇娇丝毫不慌的跟他对视，她确实是林娇娇，这个身份没有丝毫问题。
“你的身手？”
“一个老头教的。”
“你的目的？”
林娇娇忽然笑了，问道：“你想知道什么目的？”
江松年沉默的不说话，林娇娇嫌弃的撇撇嘴，这人长了个嘴是干什么的，说话都不会吗？
“想以后过得好不被人欺负，这个理由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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