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聋老太拉了一下傻柱:”人家是官，你是民，自古民不与官斗，你且忍忍，早晚会有人收拾他。”
聋老太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花成语。
花成语的底子，她从街道办和杨厂长那里调查清楚了。
花成语，在大西北出生和长大，父母死于战乱，从小吃百家饭长大。
来自非常偏远的农村，自小都很聪明，从大西北考上了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
在学校品学兼优。
年年拿奖学金，在学校和许多老师关系都不错。
国庆期间，应该是去拜访了某位老师。
并不是像他自己说的，是四九城的人，要不然，以花成语的成绩，怎么也不会分到第三轧钢厂。
还是组织干部科！
要知道，花成语可是考上了九级工程师的，应该分到部委和研究所。
看来这小子是得罪人了，又没啥背景。
最近这小子风头很盛，一首歌让他踏上副科级干部，还得到了部里的重视，调到了部里担任调研员。
最近那段时间，把一车间整得狗跳。
一些工人师傅向厂里反映花成语的问题，说他在厂里胡来。
影响和破坏生产！
杨厂长告诉他，因为花成语的组织关系在部里，厂里没有调查他的权利，他与鲁有铁准备向部里申请调查花成语。
回来之后，聋老太与易中海商量。
由易中海及他的徒弟和被调整的那部分整材料。
材料作重体现在打压工人同志、破坏生产、不参加厂里民主生活会等等。
再由杨厂、鲁厂长打配合，争取一举拿下花成语。
对于一个没有关系、靠运气上位的穷小子，她……川岛，不，聋老太还没有放在眼里。
她什么没见过。
几十年大风大浪都过来，想当年，长袖善舞，不管是哪一方，都有她的人，只不这些年闹得厉害，她的势力也没什么人了。
但她还没有到怕一个毛都没长齐的穷小子的地步。
”跟我进屋！”聋老太闪过一丝寒光，把傻柱硕拉进屋。
”这老太太可不简单，花老弟，就刚刚那眼神，你看到了吗？像是看死人的眼神，太可怕了。”许大茂心有余悸的说道。
花成语点了点头。
这眼神，要么长期在高位，要么就穷凶极恶之辈才会有，这聋老太到底是什么，看来要找人查一下她的底才行。
不过花成语没有抱太希望，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这聋老太一定包装得天衣无缝，查起来可没那么容易。
”下雪了，雪还不小。”
”是啊，老弟，瑞雪兆丰年啊！”
哇，下雪后的四九城简直美极了！
雪花轻轻飘落，仿佛给这座城市披上了一层洁白的纱裙。街道两旁的树木都挂满了晶莹的雪花，像是被精心装点过的圣诞树。
远处的故宫、天坛等古建筑也在雪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庄重神秘。
人们纷纷走出家门，大人们在扫雪，小孩、在雪地里打雪仗、堆雪人，享受着这份冬日里的乐趣。
整个城市仿佛都沉浸在这份宁静与美好之中，他与许大茂一边骑着车，一边欣赏冬天里的四九城。
花成语戴着口罩，戴着帽子，还围了菲儿给他织的围巾，穿了四件衣服，外面套了个军大衣。
早上起来，更是棉裤，毛裤一起穿。
太他娘冷了，穿这么厚实，还是觉得冷。骑着车，那小风呼呼的吹。
好在是北方，只是干冷。
要是南方，这温度足以冻死人。
”老弟，今天早上你晓娥姐又吐了一次，我能不能请个假……”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穿太厚了，耳朵还带了护耳，没听清许大茂说什么。
”到了厂里再说吧！”许大茂指了指闸阀厂的方向。
无奈的看了看花成语，这花老弟也太怕冷了，这才刚刚下雪，他就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似的。
要是雪再下几天，他是不是要把被子穿身上？
他哪里知道花成语苦。
此刻的他无比的怀念自己房中的地暖，那数千平的地暖，和春天没啥区别。
然后出门有房车。
他好怀念后世的羽绒服，轻、薄、舒适，哪像现在，从头到脚，还好，他从家里拿了两双军用大头鞋。
冷倒是还好，可是好重啊！
平时十分钟的车程，他硕是骑了二十分钟，和走路差不多快了。
哎！……
回到了办公室，他第一时间脱去了军大衣，棉裤和里面一件毛衣，又换上提前准备的鞋子，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冬天太遭罪了！夏天怎么过啊？
没有空调的日子……
”啪啪……”
花成语:”进来，大茂，你在路上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我本来想请个假的，你晓娥今天早上又吐了一次，像是生病了，我想带她去医院看医生。”许大茂一边关门，一边说道:”今天就不能陪你去车间了。”
又吐了？看来是真中奖了。
花成语:”马上周末了，你周末带晓娥姐去吧，我昨晚还没有喝醉之前看了一下，晓娥姐不像生病的样子，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有了？”
”有了，有了什么？娥子还有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吗？”许大茂疑惑的问道。
”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怀孕了？”
怀孕？
他许大茂虽然是第一次结婚，但大院这些年陆陆续续都有孩子出生。
女人怀孕的样子？
他突然想起秦淮茹怀孕的样子，那时做为少年的他，无意看到了不该看的画面，那是秦淮茹低头呕吐的风情。
他刚站在前面……这才让他对女人充满了好奇。
光在想想，晓娥和秦淮茹怀孕的时候很像。
他高兴的跳起来，一把抱住花成语:”老弟，你真是太厉害了！”
花成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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