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小伦喝了口酒，“那行，商量商量，你营造你的虚空时代，我保我的地球，咱俩合作，互不侵犯。”
卡尔听到后却是笑了，拿起一个肉串。“天使不会同意。”
葛小伦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吃着。
“烈阳也不会允许。”卡尔继续说道，边说边吃。
“所以咱俩就是搁这儿浪费时间，最后还是要碰一下呗。”葛小伦翻了个白眼。
“其实这取决您的态度。”卡尔笑道。
葛小伦喝了口酒，翻了个白眼，“我放弃不了我老婆，咱俩各退一步，你不算计天使和地球，我不干扰你研究虚空。”
“虚空降临就降临，我们一起研究，我可以帮你抵御虚空的危害性。”
卡尔想了想，“没有什么需要抵御的，虚空时代的降临是已知宇宙的起点。”
“我不管起点还是终点，其实我们的目的冲突性不大，你只要不对地球和天使下手，我和你一起研究虚空！”
“您的条件很诱人，但是我所要付出的也足够巨大。”
“不就是你研究虚空的数据嘛，别那么小气。”
“这可是我几万年的心血。”
“有话直说。”
“我希望能研究您的灵魂。”
听到这儿葛小伦吃东西的动作慢了下来。
好像真的在思考是否可以让卡尔研究自己。
“哎呀，你们都喝上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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