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朱二妹谨慎而义正辞严道：“我们家建国是党/员，不能违反政策！”
“哦哟~~说这话！你还记得我表妹家老大？生了女儿之后不是又生了一个儿子嘛！一分钱没罚哩！”
朱二妹听到后半句，立刻眉开眼笑，连声说没错没错，忽一转眼珠：“真不罚钱？”
“不罚，而且还是符合政策的！”
说到这里，齐老太太拿腔拿调，硬憋着，不再说下去了。
“哎呀，老嫂子，你给说说，我给你倒碗茶喝！”
“不用不用！” 齐老太太环顾四周，问：“二妹，家里还有人吗？”
朱二妹大声喊了几声“珊珊”，见没人回应，便断定孩子出门玩去了。
“哼，不是我说，你家珊珊这疯丫头，你真得管管！”
“是是是，你快说，快说！”
齐老太太这才压低了声音说：“我表妹家老大生的那女儿，其实刚生出来的时候好好的，不聋不哑……”
声音越说越低，叶珊往前伸了伸耳朵，不小心碰到了柜门。
“咯吱~”
柜门打开了一条缝，叶珊赶紧伸手拉上。
声音很小，但齐老太太还是听到了，坐直了身子，异常警觉。
“是什么声音？”
叶珊屏住呼吸。
朱二妹也静心听了一下，然后笃定道，“是猫，我们家养了只猫！”
齐老太太长吁了一口气，接着说：
“后来，给这孩子喝了烟油茶，就说不了话了……”
恶毒！
太恶毒了！
叶珊瞬间明白了。
齐老太太继续津津乐道：“二妹啊，你懂的！而且喝一次没用，要喝好几次……”
叶珊一颗心提了起来。
却听不见朱二妹吭声。
齐老太太急了：“你懂不懂啊？我可是好心告诉你的！头胎残疾，就可以二胎……哎，你晓得我意思么？”
半晌，听朱二妹慢吞吞地回复：“嗯，我晓得你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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