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成龙也走进来，二人坐在阿婆刚收拾好的桌旁。
秦子常问：“阿婆，这几天智善来过吗？”
阿婆端着碗筷转进厨房说：“好几天没来，呶，说曹操，曹操到，那不是嘛。”
秦子常顺着阿婆手指的方向，看见青衣青帽的智善，背着装满青菜的竹篓从对面河街，走向石桥。
阿婆说：“有几天没来了，前段时间城门关的紧，又赶上土匪攻城，她们也不敢出来。”
智善下了石桥，沿河岸直接走进阿婆的厨房里。
阿婆说：“智善，好多天没见你了。”
智善说：“阿婆好，园子里的青菜就剩这些了，师父让我给您送来。”
阿婆问：“怎么，不种了吗？”
智善说：“商会要给修缮拢翠庵，园子以后放石材木料，所以师父让把这些都拔了，给您送过来。”
阿婆说：“哦，是该修缮了，从我记事起，拢翠庵就是这个样子。”
智善说：“阿婆，今天的青菜，师父说您不用给钱，这些青菜都不嫩了。”
阿婆说：那怎么行，别的不说，你大老远背过来，脚钱也是要给的。“
智善笑着说：“阿婆，师父说过了，您老就依她吧，要不回去又说我不会办事了。”
阿婆也笑着说：“也好，你还没吃饭吧，我趁着给你也煮碗面吃。”
智善说：“那倒不必麻烦阿婆了，我还要去买些香烛等物带回去呢。”
阿婆说：“那又有什么着急的，你先坐，面马上就煮好。”
智善见阿婆执意挽留，于是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阿婆高兴地说：“这就对了，前面有客人，我知道你不方便，你就在厨房坐吧。”
智善轻声说：“好的，阿婆。”
阿婆一边麻利地煮面，一边问智善：“你倒老实，有事才进城，不像那两个小家伙，经常见她俩这门进，那门出的。”
智善笑了笑说：“她们还小，爱顽罢了。”
阿婆说：“多亏有你，拢翠庵里里外外操心，净虚师太可真是省心呢。”
智善说：“我只干些力所能及的，还是全靠师父多费心呢！”
阿婆说：“你总是这么谦善，谁能不喜欢呀！”
秦子常听着阿婆和智善两人说话，掀起青花布帘，看见坐在竹凳上的智善，竟呆呆地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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