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见顾言年确实没什么吩咐，车夫便赶着马车，悠闲地离开。
“进去吧。”
顾言年替黎漾漾裹了裹身上的披风，虽然已经进入冬末了，这外面还是冷人得厉害。
......
010拿着糕点，轻车熟路的取到了暗卫营，遇到负责009的暗卫，不由得问了一句：“那玄机今日可有认真练功？”
墨白点了头，脸上的表情确实不尽人意，“玄机虽然每日都在很认真的练功，但是进步并不是很明显，他既是你带来的，候鸟，你也费费心，不能总让我一人忙前忙后。”
010尴尬的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小袋银子塞到墨白手中，“辛苦墨白你了，最近满江楼那边出了新酒，得空去尝尝！”
墨白没有收010的银子，但答应了他的提议，两个人寒暄了一会儿，才分别。
009正在练功房练习今早墨白教他的东西，忽然听见头顶上传来了一声嘲笑，抬头看去，果然是010那个家伙。
“你来做什么？”看见010 ，009索性偷个懒，有气无力地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
“来看看你练得怎么样，如今看来，好像不怎么样。”
010走到他身边坐下，从怀里掏出刚刚从温茹颜那要来的糕点，递给009。
“这是什么？”
“当今皇后亲自做的点心，带来给你尝尝。”
说话间，009已经打开了那手帕，闻着里面香气四溢的糕点，感动得热泪盈眶。
“010，我收回之前对你的偏见，有你在真的是太好了！”
009说完，立马将糕点塞进嘴里，边吃还不忘夸赞做糕点的人手艺真好！
010摇摇头，009果真和他的那个宿主一样，都是一个吃货。
他起身四处看看，据他所知009最近受到的训练和自己当初刚做暗卫时差不多，但是他记得自己当时利用科技，很快就能将这里的东西掌握，怎么到009这里就不行了？
“你——真的有在好好练功吗？我刚刚遇到墨白，他说你的训练成果并不是很如意，按道理讲，你不应该啊？”
009虽然是个新系统，但不至于基本的技能创造者都没给他赋予吧？
009吃着糕点，口齿不清的土吐槽，“你是不知道这些个技能有多难学，小说里什么速成都是骗人的，没个十年八年，我怎么可能学会！”
闻言，010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大概知道为什么墨白说009的进步并不明显了。
他转身，神情复杂的看着009。
“所以你想要说什么，你可以直说，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009满不在乎，依照他对010的了解，那家伙多半是要骂自己蠢，没天赋罢了。
010清了清嗓子，耿直开口，“上面的人只是剥夺了我们变回数据的权限，不是剥夺了我们的脑子，开挂学习这权限，好像还有的吧，你怎么这么死板？”
009咽了嘴里的糕点，眼珠子转了转，最后不好意思道：“忘了，没想起来我本身只是一个系统，不是人，哈哈。”
“你是真厉害啊！”010给009竖了个大拇指，这是当人当久了，忘了自己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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