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斐看了一眼手里还不是很完整的报告，只能先这样了。稍微整理一下点击打印，工牌刷了一下打印机，在打印机工作的时候她出门去泡咖啡，然后端着咖啡回来拿了资料和报告离开。单手夹着资料，举着咖啡杯，单手敲门开门。
放下咖啡，然后放下资料和报告。
简单阐述了一下这份资料和自己的报告之后，裴斐在等林天行回复。
“嗯，你说的对，齐氏这份合作案不可行。叶氏和张氏的那两份合同还在进行中，你去把资料拿回去，之后你去跟。”
裴斐点头，内心松了口气，就怕林天行不提起那些资料。
“好的总裁，总裁我还看到有一份合同在收尾，那个要交给杨秘书去跟吗？”
林天行喝了一口咖啡，总算把嘴里劣质咖啡粉的味道冲下去了，吃人家的嘴软。
“你看着办吧，如果她下次在出错，谁都保不了她。”
裴斐后退一步，轻声应和。
“我知道了总裁，午饭有什么忌口的吗？”
林天行抬头，这位间谍做的有点意思啊。
“不要香菜，不要醋。”
裴斐再次点头：“好的总裁，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裴斐出门，松了口气。回到秘书办，李特助还在，杨瑶瑶哭的惨兮兮的。
“没事了，杨秘书你放李特助离开吧。何氏的那一份企划案你再多看看，总裁说让你跟着收尾。”
裴斐从杨瑶瑶桌子上将大部分资料抱走，历史资料归档放在身后的格子里。至于总裁交代的叶氏和张氏的资料锁进自己的柜子里，不是她防备心重，而是秘书办有监控。不然不会在她桌子上的电话响了两声没人接，杨瑶瑶才会接到总裁要咖啡的内线。
或许，从一开始，林天行就知道她是个间谍。
发呆到了午饭的点，杨瑶瑶则是哭花了脸去洗手间回来，在位置上补妆。
“杨秘书，去吃饭了。”
“你先去吧，裴斐，裴秘书，我等下再去。”
杨瑶瑶抬头的时候，她的双眼还是红的。
裴斐无奈，这种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咖啡屋有冰块，你可以冰敷一下，需要我帮你把饭带上来吗？”
杨瑶瑶低头，语气倒是很正常。
“不用了，裴秘书，不麻烦你了。”
裴斐点头下楼，刚好在门口遇到李特助，说明杨瑶瑶暂时不想下去后，李特助邀请她和自己一起吃饭。两人吃完饭，还要帮总裁带一份。李特助要忙于总裁和各楼层之间的交流，下达总裁的命令，他很忙。裴斐是自己拎着饭上去的，不愧是总裁，他其实还很年轻，坐到这个位置不只是靠家里。
“总裁，午饭。”
裴斐不经意间看到了总裁的手机页面，上面有一条记录，消费记录，食堂消费28元。卧槽，李特助在食堂给她的那张饭卡是总裁自己的？那张银行卡，不会也是总裁自己的吧。裴斐送完饭就走，她还要回去看李特助说发给她的总裁近期的行程。
在杨瑶瑶桌子上放了两个肉夹馍，一瓶饮料。
“吃点东西，你可以去咖啡屋吃，吃完休息一下。”
杨瑶瑶也想明白了，裴斐帮了她很大的忙，她不能离开的，她是来实习的。要是一开始就回去了，那可太丢人了。刚出社会的小年轻，就是有一股冲劲儿。
“谢谢你，裴斐姐，不，裴秘书，我会向你学习的。”
裴斐微笑，坐回自己的位置，从包包里掏出一颗糖。
“呐，吃颗糖心情会好一些。”
杨瑶瑶接过来拆开包装塞进嘴里，好甜啊。这颗糖的甜，她记了很久。裴斐辞职那天，她还想和裴斐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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