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知道沧渊去了那个方向。
……
归云台，千颜和絮璃便在这里等着他们回来，千颜最知道，叶凡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唯独不能让絮璃受到任何伤害。
絮璃很担心，她知晓他们谁都不是普通人，所以应该不会出什么危险。
“千颜姑娘！”身后传来絮璃温柔的嗓音。
千颜双手环抱胸前，微微侧身扭头看着她。
絮璃便继续开口问“我想问你一些事情！”
千颜思考了一下，左右不过几句话，便点头说“你问！”
若真的要问，絮璃却不知该如何问，她心里许多疑惑，但真当答案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她却不知该不该听。
“叶凡他究竟是谁？”
她想了解叶凡，想知道他的过去，他认识很多人，还都是不凡的人，桑月是魔尊，眼前这位是位神女，云熠虽然她不太清楚，却知道也绝非凡人。
絮璃并不觉得，仅凭人界之主能让神妖魔三界都如此。
千颜轻笑一声，并不恼也不觉得没什么不对，只是见她拂裙而坐，气定神闲的喝了一口茶说道“你想问叶凡之前是谁吧？”
“是！”
千颜放下茶杯，摩挲着杯沿说道“几点百年前他还是九重天的不败战神，同我一样，曾是这万千世人敬仰的神明！”
千颜抬眸观察絮璃的反应，见她脸上是有些吃惊，不过很快消失，絮璃很聪明，这她知道，想来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千颜又站起来望着门外昏暗的夜色，语气显得有些无所谓说“现在，不过一介凡人罢了！”
絮璃不知该如何问，两人没再言语，便见到桑月和洛凌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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