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都变了模样，一个变成了丧尸，一个变得比丧尸还要狼狈。
唯独只有当初漂漂亮亮的小丧尸一点没变，一眼就能让人认出。
恍如隔世，小丧尸好像变聪明了些，眼睛清澈的打量着他，歪着脑袋的模样也很漂亮。
更加精致了，好像有些不认识他了，玖辞心中酸涩，往前急促的走了几步。
“你还记得我吗。”声音很轻，顾青瓷听到后沉思了一会儿。
云泽也停下来了，那是曾经的队长，他不想让队长看到自己是丧尸的模样，所以一直背着身子没有转过头。
玖辞紧紧的盯着被抱着的顾青瓷，云泽也在看。
都在等他的答案。
顾青瓷在双方的注视下，慢慢的摇了摇头，下一秒被抱着远离了现场。
玖辞没有再去追，对方干干净净的很漂亮，不像是吃了苦的模样，应该过得很好。
所以在对方摇头的一瞬间，停下了脚步。
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钉在了原地。
无论是人类也好，丧尸也好，只要安全，只要还活着，就好。
玖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基地的，连旁边人喜悦的话语都没听进去，直到身边的博士使劲的摇晃了他两下，面色激动的跟他汇报了一个好消息。
“成了！成了！有希望了，疫苗！疫苗成功率达到99%！”
这个消息无疑是令所有人都激动的，各个基地里面的队员，异能者，在不懈的努力与实验下，一个低级丧尸在长久的沉睡后终于苏醒。
开始慢慢往人类的方向恢复，拥有了神智。
博士连眼角的皱纹都泛着喜悦的光辉，这一刻玖辞应该高兴的扬起笑容，可周围的喜悦与拥抱，欢乐与泪水。
全浸在了他那双孤苦的眼中。
灯光照在他的身上，额头略长的发丝有些凌乱，他明明站在那里，却好像才从迷雾里出来一样，看着大家笑，也跟着笑。
应该是喜悦的泪水，笑着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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