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土令？
上官月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
“原来你知道了。”姜夏了然。难怪地宫那些人千叮万嘱不要小瞧上官月。
玄土令，上官月还真不知道。想来和玄鹿令差不多吧。
“玄土令如今何在？”
姜夏没有回答。
“你该知道我的手段。”上官月明晃晃威胁。
姜夏叹了长长一口气，浑浊的眸光，带上些许清明，“毁了这个视频，保护好姜挽，她，她什么都不知道？”
“那得看你能拿出多少法码。”
“玄土令在，在姜画乔手里。”终归输了一招，姜夏没在隐瞒。当年他有先见之明，早把玄土令交给姜画乔。
“看不出来，你对姜画乔还真是费了不少功夫。”上官月冷笑，像姜夏这样的人，对人好都是有目的的。
“你该防的是上官风。”姜夏眼眸阴鹜。
“除了玄土令，你还知道有哪些令牌？”上官月把玩着手机，屏幕上是姜夏辣眼睛的画面。
姜夏撇过头，闷声开口，“据我所知，有金木水火土五块令牌。我们姜家的土令排在末位。其他几块在文家、赵家、萧家、沈家。”
花凌霄难掩震惊。
还好他下手轻，没把人给弄死。
“这些令牌，有什么作用？”上官月并不确定令牌用途，以五行命名，似乎和玄鹿令又有不同，阵法么？
集齐令牌，召唤神龙？
开什么玩笑！
上官月抛开脑中凌乱的思绪，眼眸犀利，等着姜夏回答。
“具体我也不知道。我们家的玄土令看起来平平无奇，那位大人说，一块令牌，必须集齐五块。集齐五块之后，那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事情。”姜夏并非升月计划核心人员，能知道这么多内幕，也是因为他拥有玄土令。
“在明山一号院，谁是你的上峰？”
“蜡笔大人。”
郁春天？上官月没想到姜除夕和郁春天联手。
该问的也差不多了，上官月站了起来，“还算老实。”
走到这一步，姜夏玩弄人心许多年，没想到把自己给玩进去了。他终是缺了些气运。姜家彻底要葬送在他的手里。
他这一辈子爱得龌龊，过得癫狂。
此时，姜夏心存死志。
“姜挽，我留她一命。你嘛，亦留你一命。”上官月一字一顿，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声音悠远低沉，“戏已开场，总得看到最后，又岂能中途退场。”
话音落，姜夏眸里再无半分光芒。
——
出了地牢，花凌霄重重呼出一口气，““师妹，为何要留他一命？”
“姜挽可不是什么纯良之辈，留着他，看戏。”
师妹真是……不过他喜欢。
开心就好。
“师兄，你这段时间别外出了，你帮我看顾鹿星黎和两个孩子。”上官月升起强烈不安，但又摸不着头绪。有花凌霄一旁协助，她能安心些许。
“那，五行令怎么办？”
“我会安排人。”上官月不予多说，花凌霄识趣的没再追问。
两人各怀心事，不觉回到了上官月的小院落，隔壁笑语宴宴，上官月一脚迈进大门又退了出来，她回头，“你把人都安排到金照堂？”
花凌霄心虚摸了摸鼻子，“纬地长老说了，按最高规格……我寻思着，”
上官月满头黑线，她师兄还真敢！
谁不知道金照堂是招待国家领导人的啊！
“你怎么就不问问经天长老？”上官月无力吐槽，办事找经天，要钱找纬地……这不是上秋宫都懂的么！
上官月挥挥手，“师兄，你先去银雪楼，我现在带人过去。”
“小师妹，人都住进来了，这不好吧？”
“乱了规矩才不好。”
花凌霄有些为难，人是他安排的，又是小师妹的至亲好友，金照堂而已，何至于要换个地方。
“师兄，你快去，我马上就到。”上官月一边说着，一边往金照堂走去。
金照堂前院，上官亮带着鹿拂鹿晓在花园里闲逛，王富贵坐在树下的长椅闭目养神，文嘉禾坐在王富贵身旁，双手托着腮，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见到上官月，两孩子欢快飞奔而来。
“妈咪！妈咪！”
三人抱了个满怀，腻歪一阵，上官月摸着两孩子脑袋，“跟你小舅玩会儿，妈咪有事，晚点陪你们哈。”
“好。”
鹿拂鹿晓异常的乖巧。
上官亮欲言又止。
“小亮，先带娃去，姐姐会给你一个解释，乖啦。”上官月朝上官亮笑笑，往正厅走去。
上官时迎了出来，压低声音，“月月，我们是不是换个地方住？”
“姐姐，你，”
上官时嘘了一声，“我看出来了。”
“好，我来就是带大家到另一个院子去的。”上官月有些尴尬，幸好，都是自己人，她进了屋，大家齐齐看向她。
“丫头，你可算来了，快给我们换个屋。”郁仲仲站了起来，仿佛那椅子有钉子，坐不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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