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一收回手，叹了口气：
“终于是醒了！”
王进缓缓起身走下台，脸色依旧难看。
他对着掌门俯身一拜：“对不起，师父，我输了！”
张道一：“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你师父也输过，输比赛不丢人！”
掌门怒视着张道一：“你闭嘴！”
“我当年会输还不是因为你给我下药了！”
“是啊！我要不给你下药，等你真的被你师兄打败，然后变成他刚刚那死样。”
“那会儿可没有这漂亮可爱又厉害的丫头给你夸回来，你就等着变成废物吧！”
张道一的话让掌门骤然愣住了：
“你……你说什么？”
张道一叹了口气，终于说出了实情。
“老家伙，其实当初给你下药是你师父的意思，他要救你的命。”
“你那时执着于胜负输赢，已生心魔，你师兄处处让着你，便是怕你输了之后会被心魔控制。”
“可掌门之位有多重要啊，平时你师兄能让着你，掌门之位怎么能让！”
“于是在决赛之前你师父找到我，让我给你下点药，保证你输给你师兄。”
“这样掌门之位不会落到你手中，你也会将输了比赛的原因怪到我身上，不会引发心魔。”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你的心魔是消散了很多，却把你徒弟教成了这样，真是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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