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规定凶手就一定会是看起来凶巴巴的。
舒琳想得入神的时候，手机突然毫无征兆地掉在了地上。
“江郁，先不去旅游了。”她弯腰把手机捡起来，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江郁没问原因，又把票取消了。
吃完饭后，舒琳开车回了家，没让江郁送。
回到家后，她一直在想为什么吴凝会帮林音做事。
假设……假设吴凝画画用的颜料是人血，那林音会给她什么东西作为酬劳呢？
她拿起手机给自己信得过的人发了消息，让他秘密查一下吴凝的行踪，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行为。
希望吴凝没那么变态吧。
七七宝贝：【有事和我说。】
七七宝贝：【玫瑰/】
舒琳看到孟栖的消息时愣了两秒，果然是好姐妹。
犹豫再三，她发了条语音问她：“七七，你看那个颜料像不像人血？”
对方正在输入……
消息没等到，电话倒是等到了。
“你哪里来的画？”孟栖的语调中透露着浓浓的好奇，她思索了两秒才回答她刚才的问题，“那个颜料混合过其他东西了，没有实物我辨别不出来。”
“如果照片没加滤镜的话，色彩鲜艳的那个正红色应该是人血。”
血和颜料很好区分，动物血和人血也不难辨别，动物的血要更深一点。
画像上的正红色颜料看着不像动物血。
其实现在用血当颜料的画家不少，这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舒琳犹豫了一会儿才说明实情，“这画是吴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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