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那些女孩子又喜欢他不得了，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到找他炫耀一番，一身红衣晃着他眼都要瞎了。
苏暖以为他说的是易桦的医术，“教了啊，可惜我怎么也学不会，他说我天生不是个学医的命。”
陌：“……”
他什么时候问这个了？
不过也知道了，苏暖看别人是一双慧眼，看自己就是眼瞎，摸不清方向，易花花当年风光无限时，无数人拜师，可他一个也看不上，好不容易在神灵之地最后一万年中收敛性子，看中一个人，却是个怎么也学不会的。
恐怕那时他也没空招惹其他仙子，在苏暖心中立了个好形象。
可一想到那时的易花花被苏暖气的半死的模样，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这就是报应！
可他此时是个狐狸形态，苏暖看着颇为怪异的陌，咧着嘴……这是在笑？
“苏暖，你说你喜欢你哥哥，还有易花花，那你，喜欢楚夜泽吗？”陌此时确定了，苏暖在感情上就是一张白纸，趁着楚夜泽还没有下手前，他要把苏暖的态度板正。
苏暖是要回去的，她的父母都在等她，即使楚夜泽天赋再好，成神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跟不上苏暖的脚步，今日苏暖有一句说的确实没错，她总有一天会让所有人望尘莫及。
在他眼里，楚夜泽终究是人，最大限度不过是多个几百年的寿命。
“你为什么问这个?”她皱紧秀眉，不解看向陌。
“你回答就好了！”
陌催促道。
苏暖静默几秒，仔细地想了一下，随即认真道：“刚开始确实很讨厌，后来倒是觉得还好，嗯……不讨厌吧，但是，喜欢……”
在口中绕了几回，终究没有说出来，或许有一丝不一样的感情将要破土而出，却始终找不到方向，又避之不及。
她这万年真是白活了！
要是易哥哥在就好了！
“苏暖，其实楚夜泽和你哥哥易花花一样，把你当做妹妹，你想谁会对一个人无缘无故那么好，要么是亲人，要么就是有利用价值，最开始楚夜泽因为后一条，后来他救过你，平时也算关照过你，你俩这次算共患难了，可以称为难兄难妹，而且你之前在楚家，又是养女的身份，算起来也是楚夜泽的妹妹，所以，楚夜泽把你当妹妹，你就要和对待你哥哥和易花花一样的感情，而不是多出什么乱七八糟。”
一番话下来无非在给苏暖灌输一个楚夜泽跟你哥哥一样，平日楚夜泽那些接触都是哥哥对妹妹的关爱。
本来今日就陷入混沌的苏暖，又被陌强行洗脑，原本一丝朦胧情丝彻底被覆盖。
可心下又涌出烦躁，陌又继续道：“苏暖，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修炼，争取早日离开，你难道想一辈子留在这里，吾已经找好地方了，十日之后去外面历练。”
她当然要离开，当即摒弃一切杂念，点点头。
不过，这还是第一次陌说那么长的话。
这十日刚好能赶上月初，楚夜泽上次答应自己带着她去夜市，还有那个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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