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还不是因为恒弟。”原来,范文绮有一次再去书院寻找陈恒的时候,碰到了卢小公子,卢逢秋。
虽然陈恒和卢逢秋不是一个班次,可是在一个书院里,总有交集。本来是寻找陈恒,没想到正好撞见了,卢家本家其他人欺辱卢逢秋得场面。
“说你是这乞索儿,简直就是高抬了你,要不是当初宫中和本家仁慈,给你和你那寡母娘留下了个讨饭的铺子,如今你还不知道身在何方,还能有钱进这书院读书?”说话毫不客气的是卢家本家的一个少年,他们家,在卢逢秋的父亲暴毙后,趁机获得了不少的财产。
“就是,就是,南哥问你要课业是看的起你,怎么被夫子夸奖了一下后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么?”其余的跟在卢南身边的有的是卢家本家的其他子弟,还有和他们关系亲近之人,纷纷都七嘴八舌的附和着。
原来是今日在课堂上,夫子夸奖了卢逢秋的课业用心精致,提了句,大家都应该向他看齐。
这些人平时就没事找卢逢秋的麻烦,今天听了这话,更是借着由头,来找他的不自在。
卢逢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少年瘦削的身影像是一棵挺拔的小树。
卢南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位堂弟的模样,眼看着言语间的逼迫并不能让对方妥协,直接失去了耐性,伸出手,打算直接动作给抢夺来,到时候东西落在自己手里,该怎么样还不是自己说了算,必须好好给这书呆子一个教训,最好让他退学才好。
可惜他的手伸到了一半,却被横空出现的一个鞭子给吓了回去,鞭子凌空的声音,让他赶忙惊呼着收回了手,虽然并没有伤到他,可也是惊恐的四处寻找,嘴里还不干净的喊着:“谁,是哪个贼子不长眼的鞭子,敢挥到小爷我的面前,是疯癫了吗?”
对比于卢南的惊慌失措,同样子是鞭子划过面前的卢逢秋却丝毫未乱身形,只听得一句清脆的女音响起,:“是你亲奶奶我!”
卢逢秋抬头望去,是一位姿容艳丽的小姐,穿着一身绛红的裙衫,手里则是拿着刚收回来的鞭子,像是不经意般的抬起凤眼浓眉,水波潋滟,让人见之心头震烁。
范文绮和陈恒之前在旁边看了这一幕,陈恒颇为瞧不起卢家本家的行事风格,:“这些没脸皮的,这卢家本家子弟之间竟然如此蛮横无理,真是让人不耻。”
一看就是组团欺负人欺负惯了的,范文绮问道:“是之前京城布料供奉的卢家?”陈恒点头,“这卢家自从衰败之后,这卢逢秋在书院内求学,那些本家子弟因为得了卢家的财产,也纷纷从外地搬来京城,没想到不帮扶族中子弟不说,平日里没少找机会欺负卢逢秋,看看,这次更是动手抢了!”
看见卢南威胁不动卢逢秋,开始动手抢其课业来了,范文绮出动了手里的鞭子,横空打破了这一局面。
卢南看着面前拿着鞭子的范文绮,语带轻佻的说到:“我道是哪一路的英雄好汉,没想到是个粉娇儿。”话里十分的不尊重,引得参身边的人也跟着取笑,完全忘记了刚才差点被人一鞭子抽到吓得狼狈失措。
陈恒听见了当时就忍不了,这些杂碎,竟然敢欺负调侃到自家姐妹身上,瞬时暴怒:“卢南!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言语轻薄良家!欺负到我陈恒家的亲眷头上来了,你简直是找死!”
听到陈恒这么说,卢南才收了调笑,不因为别的,只因为陈恒的祖父供职于翰林院,父亲也是新进的吏部官员,虽然职位不高,可是在文人科场考核举荐等方面还是有一定的权力地位的,他虽然家产丰厚,但是如果想要走仕途,就不能彻底得罪了陈家。
想到这里,卢南露出虚伪的笑容,:“刚才兄弟我是被鞭子给吓到了,因此说话有点没分寸,这位是哪位姐姐?”语气带着讨好起来。
陈恒本来也是个嘴上不饶人的,更何况是这种时候,:“谁跟你是兄弟,按辈分我是你舅爷爷!”这话说按照范文绮刚才亲奶奶得辈分算得。
表弟这话让范文绮忍不住笑开了,卢南身边的人也是忍不住的憋笑,换来了他的怒视,转而语气开始生硬:“陈恒,我好声好气与你说,你也不用这个样子,但是我不怪你,是我失言在先。”
陈恒不予理会,卢南接着说:“只是我和卢逢秋这是家事,而且也是遵从夫子说的话,想要与他好好的借鉴交流一番,你们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多管闲事了。”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于公于私,都好像卢南在理一般,但是也确实是他们卢家本家的纠纷,陈恒还没有说话,范文绮直接跟卢逢秋开口道,:“我恒弟也想遵从师嘱,友爱同窗,共同学习,卢小公子,”
听到范文绮在喊他,卢逢秋抬眼与之对视,:“可愿给我恒弟一个机会,将课业交给他回去揣摩借鉴啊。”
你不是说是书院课业的问题么,那么我们家也也有学院的弟子,也需要借鉴,看你现在怎么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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