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因为痛苦而颤抖着，“什么...什么选择了你？”
秦肆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却让吕仓震浑身汗毛直立。
他的心中油然升上一股巨大的不安，这比刚刚忽然见到谢尘的时候还要强烈。
秦肆酒看着吕仓震逐渐黯淡的眸子，心中冷笑一声。
“当然是选择我来杀了你。”
“你不能...！”吕仓震高声喊着，可身体里的毒素已经开始蔓延，喊着喊着声音就变了调，变成了一道道难以压抑住的哭嚎。
在这时，一直躺在那张床上气息微弱的少年动了动脑袋，目光里充满了恨意的看向吕仓震。
谢尘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挥手将他四肢的锁链碾碎。
少年扶着床一点一点坐起身，“谢掌门，多谢您。”
说完，他亦步亦趋地往吕仓震的身边走，越是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少年的眼中那种大仇得报的快意就越浓。
他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扶着墙站在吕仓震面前，似乎是想要亲眼看着他走向死亡。
吕仓震身子佝偻着躺在地上，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三人，哈哈大笑。
笑了一会，他咬牙切齿地开口：“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谢尘冷眼看着他，少年则是恶狠狠地朝着他啐了一口唾沫。
秦肆酒倒是蹲下身与吕仓震对视，歪歪头回道：“做鬼？想什么呢？”
他轻轻笑着，说得十分随意。
“我怎么会让你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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