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军！”
“嘿嘿～”
最后一个结束战斗的大哥立马停手，打碎对手斥候可以用来自杀的牙齿，随后尴尬的挠了挠头，发出两声傻笑。
显然是穿云营新兵，不然不会是最后一个结束战斗，更不会尴尬的傻笑。
“把人带过来，一起审。”
“是，将军！”
付云江吩咐，尴尬的大哥照做，回答的一板一眼，老实极了。
不过也正常，虽然是各军中翘楚，但敢跟付云江嘿嘿哈哈的人还真没几个。
毕竟，倪四狗那种狗才属于稀缺物种。
懵逼又气愤的西凉斥候队长，与他那满嘴流血的小弟被一起按在地上，而且还让两人面对面看着。
犹如按猪一般，再挣扎也无济于事，终究都是待宰的猪仔。
“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你们不像是寻找我军斥候，似是在巡逻，这附近有什么需要你们守护？”
“附近，你知道的还有多少人，都在什么位置，都是什么任务？”
“你们的粮草放在什么地方？”
“……”
付云江开始审问，但这问法有些与众不同，他就是平静的连续发问。
“你们是不是穿云营的，有种杀了老子。”
看来，斥候队长不打算配合。
“不错，是条汉子。”
“来，先拔一只手的指甲。”
付云江说完，一个穿云老兵取出工具开始工作，行云流水，真特么熟练。
“啊～”
“啊～”
“……”
一声接着一声，只是牙齿脱落，嘴又被捂住，惨叫声无法响彻整个山谷，但声音还是可以深深地传入在场所有人的心底，尤其是他的斥候小弟心里。
同时，付云江开始审问旁边的那个活口小弟。
“刚刚我问的问题，你都记得吧。”
西凉斥候小弟点了点头，太狠了，他是真的害怕。
“好，那些问题你都知道吗？”付云江继续，依旧风轻云淡。
“不能说，不能说，就算是死也不能说。”
西凉斥候队长撕心裂肺的大喊，同时嘴里不断有鲜红喷出。
西凉斥候队长的头被穿云老兵按在地上，嘴边的地上，有一摊灰尘被吹走，留下吹不走的石块被染红。
付云江并没有理会，继续问道：“那你要不要说，先给你第一次机会。”
有着队长的呐喊，犹如是一种精神支撑，西凉斥候小弟咬紧牙关说道：“杀了我吧，我绝对不会说的。”
付云江示意拔指甲的老兵，随后看向西凉斥候队长。
“啊～”
“啊～”
“……”
同样的操作，捂住嘴巴，把指甲一个一个的拔掉。
“畜牲，有种你冲我来，冲我来。”
“爷爷在此，你特么的冲我来。”
“……”
西凉斥候队长再次撕心裂肺，挣扎着大喊，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他知道这是多么的阴暗和绝望，因为他刚刚才经历过。
被人像杀猪一样按着，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钻心的疼痛，加上嘴被捂住，就连想要痛痛快快的喊出来都做不到，甚至换气都有些换不过来。
第一批指甲拔完，西凉斥候小弟大口大口的喘息，地上也是被他吹干净了一块。
“到你了……”
“直接来吧，我看他还是不打算说。”
一个欲审又止，不问了，直接拔指甲。
“啊～”
“啊～”
“……”
同样的操作，按紧、捂嘴、拔，只是换了一只手。
这一次，西凉斥候小弟有明显的共情，或者说是共感，因为他已经懂了这个疼痛。
看着队长的挣扎，他慌了，急剧的恐惧涌上心头，差点就崩溃。
付云江转向他，吓得他嘴唇开始有些哆嗦了，呼吸也更乱了，不过付云江的话风却转了转，决定先不弄他。
“对了，忘了这是第二套，还得把手指头给砸了。”
付云江说完，转头示意那个穿云老兵。
砰～
“啊～”
砰～
“啊～”
把手放在石头上面，连着砸了两个手指，把西凉斥候小弟整崩溃了。
穿云新兵也是有些发毛，甚至有人开始悄悄躲避，都是身经百战的人，但这样的画面还是极少见到。
这就是穿云营的手段，见过的只能是穿云营自己人，还有死人，敌军斥候的死人。
“我说，我说！”
“不能说……”
“别打了，我说。”
“不能……”
小弟和队长同时大喊，付云江示意将那个队长拖走，都到这一步了，可不能前功尽弃。
捂紧，队长的嘴再没发出声音，同时被拖离。
“正南方向七里左右有个山谷，我们只知道不能让你们发现那个山谷，别的我们真的不知道。”
“以那里为中心，方圆十里都有斥候巡逻，还有一些暗卫，就是为了保证你们的斥候不能发现那里，或者保证发现那里的斥候不能回去报信。”
“我们也不知道军粮的位置，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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