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前方消失的身影，棠情饶有兴致的开口：“这是什么功法？”
“祖传的，他们家族世代刺客。”
“暗一每次出现，好像你都能提前知道……”司殷也觉得古怪，上次就是白慕风都没能第一时间锁定暗一的位置，棠情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气味。”棠情缓缓开口，“炼丹师，对气味最敏感。”
在棠情的鼻子里，暗一的出现，总会伴随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而且，这股味道让人非常不舒服……
但是这种气味的变化，一般人根本感觉不到。
“原来如此。”
司殷随即又开口道：“刚才的那个药，你还没说名字。”
“阎王索命。”
司殷：“哦豁，名字听着很霸气啊……”
比起来前面的那些半辰断肠，一辰断肠……阎王索命听上去要厉害许多。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药……”
“以前我怎么不知道？”
小变态会炼丹，司殷早就知道，不过一直以来，棠情来来回回拿出来的就是那些断肠散，原来厉害的在后面。
正这样想着，司殷突然听见棠情幽幽开口：“专门给你炼的。”
司殷：“啊？”
“当初捡到了你，以为你很厉害……留了一手。”
“后来发现……”顿了顿，棠情语气平静，“诺，也用不上。”
司殷：……
有点侮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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