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混蛋！你混蛋！你个人渣！”
李如霜听了，突然忍不住捂嘴，低头哭泣了起来，“我的心现在越来越乱了，有时候恨不得直接一死了之。”
“你在深渊里面待的太久了，我把你往外拉，你就算快出去了，也很有可能自己再跌回去。”
赵龙淡淡说道，“你最多只是动摇了一分，你放弃过你母亲的梦想吗？”
李如霜听了，一阵缄默。
“所以我这种人不想做没意义的事。”
赵龙直接说道，“有些事情我完全可以帮你，但有些事情，我再热情的帮，在外面喊的再大声，有些门你自己死死的守着不愿意出来，那终究没有用。
我想你永远都会忘记你母亲临终前对你说的那些话，你这几天吃的苦是为了什么，都是为了那个目标和心愿吧？”
“对！”
李如霜听了，忽然目光坚定的说道，“这是我，我的母亲，我们全族的人，生生世世，世世代代的心愿！”
“这就对了。”
赵龙笑了一声，“所以现在的你绝对当不了小女人，你就连想拉着我出去过二人世界，都不敢直接面对。你是在逃避我吗，你是在逃避自己。”
“我想把自己分成两半，一半继续完成心愿，一半，就永远看在你的身边。”
李如霜缓缓闭眼说道，“我现在，甚至都嫉妒萧婼了，以前，只有她羡慕我的份儿。”
“那你是要把上半身还是下半身呢？”
赵龙听了一笑。
“你觉得这个玩笑好笑吗？”
李如霜皱眉说道，“那你想要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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