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的软弱，却并不去抗争，反而自暴自弃，只会让自己一败涂地。
人一旦迷醉于自身的软弱，便会一直软弱下去，会在众人的目光下倒在街头，倒在地上，倒在比地面更低的地方。
——《李智的奋斗》软弱
“嗯?我这是......在哪?”
李智疑惑地看着周围。
他记得自己刚刚还在战场上追杀天命之子来着。
然后，然后就到了这个地方。
没有一丝光亮。
伸手不见五指。
只有压抑而死寂的黑暗。
忽然。
一道幽绿色的光芒出现。
紧跟着。
这道光芒幻化成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绿色光影。
“李智，你杀心太重了！”那道光影说道。
“不就是杀了几个人么？”李智心不在焉道。
“杀戮太多，会产生业报的！”光影冷声道。
“看看你所犯下的业报吧！”
话落。
黑暗中传来阵阵嘶吼声，
李智感觉到黑暗中涌动着什么东西，下意识地想要离开。
啪的一声，他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人死死抓住。
李智想要挣脱，却发现对方的力道大的可怕！
而且不止一只手，还有更多！
黑影如潮水般袭来。
“李智，你杀我兄弟，不得好死！”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我们?”
“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杀死我?”
“李智，你就是一个怪物！”
“你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你为什么不去死......”
如同丧尸一般，这些黑色人影从四面八方用来，一点一点将李智吞噬......
他们要磨灭李智的意识，让他堕入这无尽的黑暗之中。
换作任何一个人，早就放弃抵抗，精神崩溃了。
“杀孽会产生业报，杀戮越多，业报越大。”
“等积累到了一定程度，天道就不能容忍！”
“李智，这些就是你所犯下的罪孽！”
光影李智冷冷道。
就在这时——
黑暗中响起起一道冷漠的声音。
“天道？”
“那算是什么东西？”
霎时间。
一道恐怖的气息迸发开来。
黑影们像是遇到了什么大恐怖一般，尖叫着四处逃窜！
光影震惊地看着李智：“这，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不可能？”
“你难道就不怕天道报复？你难道就不怕因果轮回？”
“为什么要怕？”李智反问道。
“沾染因果轮回，你必死无疑！”
“我不会死，也没有人能杀死我！”
李智轻蔑地看着光影，道：
“老子就是天！”
话落。
光影就感觉到一股可怕的力量如潮水般袭来。
它想反抗，却发现根本抵抗不了。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明明我已经将你的意识拖入进来，你怎么还能保持理智？”
然而不等李智回答。
光芒就被压缩成一抹幽绿色的光点。
没有黑影的阻拦，李智很轻松地走上前去，抓住了那抹光点。
他摊开手掌。
一颗墨绿色石珠悬浮在他的掌心。
这才是亡魂石真正的形态。
并非散发紫色光芒，而是幽绿色。
亡魂石在吸收死人尸体时，会吸收他们的灵魂力量。
灵魂力量之中带着这些人的记忆。
如果获取的数量少还好，数量一多，就会逐渐迷失在这些人的记忆中，无法分清自我。
最后因为无法承受而精神崩溃，最后成为亡魂石的傀儡。
在万兽山脉时，李智就隐隐有这种感觉。
所以他没有频繁使用亡魂石，而是先试验了仙级武器。
随后在南城和叶家大战。
面对剩余的十万大军，他也可以用仙级武器解决。
但他觉得这是一个测试亡魂石的机会。
这件地阶法器虽然由他创造，但在原来的剧情里，没有任何人使用过。
如果不能探查清楚亡魂石的优劣性，李智以后也不会轻易使用。
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是对的。
吸收二十万亡魂并召唤二十万黑影大军，差点就让他精神崩溃了。
或者说，是现在的他。
如果他的意志不够坚定，或许就彻底迷失了。
至于刚才光影所说的因果业报，其实也是他的设定之一。
玄幻世界打架。
强者交手，余波都能毁灭无数凡人，要不了多久凡人就全死光了。
为了维持世界平衡，他创下一条设定——
天道。
天道处于更高位面，相当于监管者的存在，设立天道的目的是用来限制强者。
修为低的时候作恶种下的因还没啥事，天道不咋搭理你。
修为越高，越要小心。
枪打出头鸟，如果太过招摇，说不定以后哪天修炼的时候，大晴天都会落下一道雷霆就把你劈死。
两军交战时，万法境要单独脱离战场，就有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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