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振宇，不要这样！"叶君华急了。
车振宇却不再说话，而是有些温柔地躲开她的肢体接触和安慰。
叶君华走过去握住他的手，将他的双臂拉直，看着他的眼睛。
叶君华认真地问，"我说过，我是你的朋友，也是女朋友，所以你不需要道歉，你也不需要难过。"
车振宇依旧打着手语。
叶君华叹息一声，"车振宇，你不能这样，不然，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车振宇停下了动作，一双眼睛满是委屈地看着叶君华，"瑞京，对不起，我以后都不会这样了，我保证。"
"嗯。"叶君华满意地点点头。
车振宇伸手抱住她，在她耳边低低张嘴开开合合。
"我喜欢你。"
”对不起。“
音节彷佛散落在空气中，连带着将他的勇气和骄傲一起带走了。
表白的话说不出口。
道歉的话也说不出口。
而是怀里的女孩儿却总能理解他，让他不愿放手。
叶君华微微愣了一下，"车振宇，其实，你可以不用告诉我这些的。"
车振宇抱着她的双肩，"不，我要告诉你。"
叶君华无奈地看着他，"好吧。"
车振宇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瑞京，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叶君华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自己喜欢他的事，顿时羞红了脸。
车振宇见状，更加确信了，"你是喜欢我的。"
叶君华摇摇头，"我......"
"瑞京。"车振宇打断她，着急忙慌地用手语保证，"你不要拒绝，我会努力让你喜欢我的，我会变得更好的，我会保护你的。"
他和宋瑞京是从一个吻开始在一起。
没有特意的表白和仪式。
自然而然。
就像她一点点侵入自己无声的世界里一样。
"车振宇。"叶君华叫住他。
"嗯？"
叶君华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说道，“你不用变很好，我喜欢你，和你变不变好没有关系。”
“瑞京。”
车振宇没有出声，也没有打手语。
但叶君华可以理解他的意思。
叶君华笑了，"这才乖嘛！"
车振宇眼眶又湿润了，低着头，眼泪滴落下来，砸在叶君华的裤腿上，滚烫灼烧着她的肌肤。
"傻瓜。"
叶君华摸摸他的头。
车振宇抬起头，眼泪汪汪，"对不起。"
"不哭。"
车振宇抽抽搭搭的样子惹得叶君华心疼。
叶君华擦干他眼角的泪水，将人拥入怀中。
车振宇紧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肩窝里，无声表达着，"对不起......"
叶君华笑了，"傻瓜，这是我的荣幸。"
车振宇吸吸鼻子，打手语，"真的吗？"
叶君华点头，"当然是真的。"
"我会一直跟着你，形影不离，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嗯。”叶君华坏心顿起，“那我上厕所，睡觉呢？”
车振宇一下子红了脸，"瑞京，不行啊......"
"为什么不行？"
叶君华不懂，"我都已经成年了，难道连上厕所睡觉的权利都没有吗？"
车振宇摇摇头，"没......"
他不敢说，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要睡在一张床上。
可这样说了，瑞京肯定会生气的。
叶君华歪着头，"车振宇，你该不会是怕我趁你不在偷吃你吧？"
"哪、哪有。"车振宇结结巴巴地否决。
"你是男孩子，难道我还会对你有非分之想？你太小瞧我了。"
叶君华傲娇起来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车振宇一时失了神，忘了自己身在何处，竟然就那么呆滞地盯着她的红唇看了许久。
"我、我没有那种想法。"
"哦？你没有吗？那刚才那么害怕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车振宇一下子被她问懵逼了，脸色通红，不知道怎么回复。
叶君华看他这个样子，心情愉悦起来，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喂，车振宇，你是不是害羞啦？"
车振宇咬咬牙，闭上眼睛，猛地吻上了叶君华的嘴唇。
叶君华睁大了眼睛，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车振宇已经放开她的嘴唇了。
她呆若木鸡，看着车振宇的眼睛。
车振宇红着脸，低下了头。
他的脸蛋红彤彤的，像个熟透的苹果，叶君华的心怦怦乱跳，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
车振宇见叶君华一动不动，以为她还在生气，于是轻轻拽了拽她的袖子，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瑞京，我......"
像是熟透的苹果，叶君华忍不住伸出手捏了一把。
车振宇捂住了嘴巴，委屈地看向叶君华。
叶君华笑出了声音，"哈哈，活该。"
"瑞京，你欺负我。"车振宇嘟囔着嘴。
叶君华看到车振宇撒娇卖萌的模样，顿时心软得不要不要的，笑着揉了揉车振宇的头，"好了，好了，我不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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