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点了点头，同样拥有空间类能力，他知道具备空间能力的人就算下了装备也没有多大作用，对方的能力和破坏力依旧惊人，既然对方表现出配合意图，没有破坏规定的意思，他也不继续追究过多细节：
“好，跟我来吧。”
五局的总部里看起来构造简单明了，有种实用主义集大成者的美，翻译过来就是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除了钢结构就是水泥墙，基本的设施倒是完善，但总给人一种这地方什么时候倒闭都不奇怪的感觉。
两个人一路沉默，直到走进了一间封闭式的小房间里，永夜才抬手指着不锈钢的桌子以及金属的椅子对着楚乔发出了邀请：
“请坐。”
看着这已经不是能用艰苦就能形容的环境，楚乔面部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
“你们五局的环境，还真是……简朴啊。”
永夜的话丝毫不委婉，直接了当：
“嗯，我们绝大多数的资源，都花费在建造避难所和研究不会受红月影响的装备上，包括我们这样特殊的部门，活动经费也并不充裕。”
楚乔没什么坐地起价的心思，在这个时代，资金多少都是假的，实力和资源才是真的：
“这么困难？那你们打算给我开什么样的条件？”
永夜开门见山：
“我知道，你对组织没有归属感，但你的能力又值得看重，所以我打算把你招入‘编外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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