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罗的补课时间并不长，一般是周日下午和其他高中生混在一起上的，王荟让自己的学生做题的时候，她在一旁给张罗解答问题，等张罗问题解决完之后他一般就回去了，极少会留下来再复习一遍，一来他没有那么多的疑难杂症，二来留下来是要逼着王荟请吃晚饭吗？张罗曾经有两次等过王荟辅导结束想带她出去吃晚饭，但都被她婉拒了。这样一直到了冬天，张罗没有机会能更深入地和她交流，他也就放弃了，一门心思扑在了考研上，他觉得来日方长。
“王老师，明天是21号，我记得应该是您的生日了，您有什么安排吗？”还没开始给张罗答疑，张罗就问了王荟，让王荟小小地惊讶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的真实生日？”
“您不记得了吗？那年您胃出血我去医院探望的时候，我们聊天的时候说到了这个。”张罗回答。
“啊，好久远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王荟看着张罗，“你真的很有心，谢谢你。”
“那明天如果没有安排，我可以邀请您吃晚饭吗？给您过个生日如何？”张罗一心要约王荟出门，“我可以等您上班结束。”他满心欢喜可以替代头盔男的位置。
“我都好多年没过生日了。”王荟摇摇头，“无所谓什么生不生日。”
这个拒绝听起来有点奇怪，难道她是有男朋友的？张罗急了起来，试探地说：“我本来想在24号晚上的，但是那天是圣诞夜我怕您有人约了。”
“这些节日都没什么意思，我不过的。”王荟拿起书打开，“你今天要问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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