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拨开了窗帘，垂眸看着张芜和白哲坐在露天餐厅，许是屋内的光亮照到了他身上，白哲转过头向窗户看去，只有灰色的窗帘。
他收回视线，两手交叉，“你真的跟祁家那个私生子在一起过？”
对方单刀直入是张芜没想到的，唇抿成一条线，“当初玩游戏输了而已，要说关系，是我微信躺尸的人。”
“我希望你说的是真的。”他从口袋拿出小瓶揭开盖子，倒出几粒维生素放入嘴里，“我妹妹单纯，第一次谈恋爱。”
单纯？谁不是第一次谈恋爱，我也单纯呢！这些话只是张芜嘴上说说，等白哲吃完，她不紧不慢，“明白，毕竟长兄如父，肯定会操心多一点。”
白哲微挑眉看着笑意盈盈的张芜，“长兄如父”这个词他第一次听到，心里有点小雀跃，在他看来照顾人是一种责任，如果是家人那是应当做的，所有人把这个当成一份理所应当，而他自己也是这样认为。
即使他做的再好也没有夸过，眼眸看向黑夜，“你叫我来，不只是为了澄清你和祁家那个私生子的关系吧！”
张芜缄默，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开口，白哲一种欣赏的态度看向她，“你们两个在祁家这件事做的不错。”
“谢谢，哥。”张芜毫不惊讶他会说出这句话，毕竟白仪能成功退婚有一半是白哲的功劳，虽然方法有点损，但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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