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有一天，他要亲手在封赫面前剥了那头狼的皮！他要让封赫亲眼看着余声笙是怎么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
想想那个画面，他就热血沸腾。
…
军政部暗牢。
浑身血肉模糊的人被绑在十字架上，他的头耷拉着，有老鼠爬上了他的脚背，叽叽叽地啃食着，细看之下，里面都生了蛆虫，在蠕动。
“督军！”看守的人齐刷刷敬礼，恭敬地打开牢门。
封赫走进去坐下，双腿交叠，支着头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火光倒映在眸底，微微晃动。
过了一会儿，他招了下手。
一盆酒泼下去——
“啊啊啊！”人惨叫着清醒了。
既能给他治疗还能把人叫醒。
他一看到封赫，剧烈地挣扎起来，铁链跟着一起晃动，在这寂静的暗牢里哗啦哗啦地响。
“封赫！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连骂人都是有气无力的。
“跟我说过这句话的人太多，我都记不清你是第几个了，”男人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不过，你肯定是排在你家人后面的。”
“封赫，我诅咒你，你珍爱的所有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死无葬身之地！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男人的眸子忽地变得阴鹜，森寒刺骨，蕴藏着想要毁天灭地的狂暴气息，他站起身，拿出腰间的匕首一步步朝他靠近。
就在蔡起以为他要折磨自己时，绑着胳膊的绳子断了，他直接趴倒在了地上。
“你再说一遍。”封赫蹲下身，语气如同恶鬼的召唤。
他感受到从头到脚的一股寒意。
砰！
是脑袋撞击地面的响声。
一下，又一下，头骨被砸碎了，血混着脑浆流了满地，一颗眼珠子爆了出来。
“她会陪着我的，她会永远待在我身边的！”男人好似疯魔了般，父亲和妹妹的惨状又一幕幕出现在脑海里，他们好像变成了女孩的样子，地上的碎肉，架子上的血人……
“不会的！不是她，不是她！她会好好的，好好的！你告诉我，她会好好的！你告诉我啊！”
一个脑袋都被砸烂了的人又如何能回答他的问题。
暗牢里只剩下砰、砰、砰的砸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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