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黄段子说的最凶的女生，可能反而是啥都没经历过的口嗨怪。
而闷声不响的人，可能背地里就会不同一些。
上官莫瑶虽然前面可能嘴上多赶着把自己送到周舟嘴边，但当法阵落成，和周舟独处在这小小空间后。
她才明白，自己好像也没那么放的开。
但箭在弦上，岂能不发？
虽然她不知道周舟难受不难受，但之前，她自己就挺难受的。
将心比心，以己度人。
上官莫瑶觉得，她有那个责任和那个身份，帮助周舟做点什么。
咬咬牙，上官莫瑶在一阵停顿之后，向着周舟迈了一步。
“你真打算要在这里做什么吗？师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了？”
突然，周舟坏笑着疑问出声。
上官莫瑶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周舟那玩味的笑容。
她知道，自己被耍了。
但同时，上官莫瑶也有点恍惚，距离上一次周舟用这种亲昵语气称呼她师姐，算上上一次轮回的日子，已经长达百年了。
“……”
沉默，久久的沉默。
沉默久到周舟还以为，自己刚刚的话是不是让上官莫瑶生气了。
“那个我……”
“许久没听见你这般唤我，当真是有些恍惚。”
听见上官莫瑶这么说，周舟也是微微松一口气。
“我以前，原来一直这么油腻吗？”
“你忘了吗？你在我面前，可都是一副自信温柔识大体，明明我是师姐，却总是受到你的帮助……更何况，你为我解除了那个血脉诅咒，我们本就是缘分注定。
这一世，我相信，哪怕没有诅咒，我也会一如从前……只要你别故意疏远。”
上官莫瑶说着说着，脸色微微一变，从满脸幸福到充满幽怨。
这让周舟看的也是身子微微一抖。
轻咳了一声：“咳，不会疏远的，以后也不会的……”
略微停顿，脸色微微无奈转而说道。
“……到头来还是让你先说出了口，其实是我想坦言表白来着……”
“你是怕我吃白妹妹的醋吗？”
刚刚周舟那“深情”的道歉，上官莫瑶可是全程收看的。
作为打响向周舟讨债第一枪的女人，却没有第一个收获周舟真情流露的心里话。
周舟觉得，上官莫瑶大概率是会在意这个的。
“我只是觉得，应该给你一个说法，毕竟……”
“你我之间，不需要多言，我能从你的行为中，看见你的真心……虽然，我确实也想听你亲口说说。”
上官莫瑶确实在意这些，但她却知道，自己一直在周舟心中有着足够的份量。
特别是陆渺后面补充的，先前的周舟是人格分裂的状态。
更让上官莫瑶清楚，无论哪种周舟，心中也依然对她不同。
“你既然想听，那我就慢慢告诉你……”
周舟上前，拉着上官莫瑶的手，一点点说着自己的心意，也坦白了自己其实没有了曾经的记忆。
这让上官莫瑶顿时好奇。
“那你之前对我说的都是假的吗？你明明都不记得，怎么知道只和我……”
但说着，上官莫瑶自己就停了下来。
“你记得哪里的记忆？”
“我们一同掉入玄冥海。”
“想听听我们的故事吗？”
“不用了，我不想听我尴尬的过去……”
周舟是清楚没有额外记忆的自己的，绝对是让现在的他会觉得尴尬的存在。
所以，他其实不太想听，毕竟上官莫瑶大概率会添油加醋一番，因为经过他的一番表白，上官莫瑶的胆子突然变大了。
此时，她的小手有些不安分。
“真的不想听吗？好伤心……”
捧读的语气加上注意力完全不在正经事上，这让周舟眉头紧皱。
都说陷入恋爱的女人，性格会变很多。
现在看来是真的。
“莫瑶，别碰了，媚毒虽然消了些许，但还是留有残余，你再这样，我可不能保证我不做什么。”
听到这话，上官莫瑶的手略微停顿，但马上，动作变得更加激烈。
然后……
周舟有些粗暴的推倒上官莫瑶，但还是分出心神用元气为她缓冲。
居高临下的看着，脸颊微红，但表情却挑衅的上官莫瑶。
周舟俯身而下……轻点在上官莫瑶的额头。
“曾经的初体验环境就是这般，如今重来，我想让你好好经历。”
周舟想起身，但反倒被上官莫瑶勾住脖子。
“我都不介意，你操什么心？你之前就是这般，替我们想好了退路，却不想我们是否真的想退，你还说你真的变了，我看也没有变得……”
上官莫瑶没有说完，便被周舟堵住了嘴。
当窒息感冲击大脑后，周舟的声音也再次响起。
“如果你只是想让我冲动行事，那你确实成功了……”
下一刻，一张藤蔓展铺的石床拔地而起。
“这是你自找的。”
顿时，法阵中变作别样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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