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思放弃了。
玩闹过了，开始谈正事。
第一句话就是委屈，“我昨晚差点走火入魔。”
这种话，只有在意的人才会难过。
楚则脸上收起了笑容。
十八年来，第一次他脸上变得面无表情，“抱歉。”
但不后悔。
他了解许初思比她自己认为的要多得多。
却没想过，还是不够了解。
许初思看着他的样子，眼眶瞬间红了，“为什么非要这样做。”
看着面前养了十八年的人。
他跟许初思见面的次数甚至比师父师娘还要多。
从襁褓中到如今亭亭玉立。
楚则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来养的。
他温和了声音，“我不允许我亲手养大的......妹妹死得比我早。”
楚则了解她，知道如果不用点手段的话，她不会主动开始修炼的。
但他知道，许初思天赋极高。
只是灵根拖了后腿。
“我爹娘也知道？”
知道她不想修炼，而不是因为天赋不够。
“嗯。”楚则笑了一下，“你以为你能瞒得过谁。”
“但没办法，他们都不舍得这样做。”
所以只能他来出手了。
知道自己爹娘陪自己演了十八年，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仅仅几秒，她便再次恢复谈判状态，“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参加？”
“你应该不知道我有多了解你。”
有些事情一旦不能改变，她便会自动调整为对自己最有利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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